这让周贤当场冷汗直下,连呼失职,请求处分。可是郭苟指认主人杀人却是怎么回事?
当堂传上郭苟之后,他的招供更是让众人哭笑不得。
原来,郭苟负责赈粥之事,每天要早早起来,可谓日不得闲,夜不得安,时间一长,便对这劳命伤财之事颇有怨言。于是他便从乞丐中寻得一人,给了他数十文钱,让他寻衅闹事。只盼闹上一回后,让阿史那献心灰意冷,放弃此善举,从此大家都睡个好觉。
哪知中途起了波折,恶丐被人所杀。
阿史那献家中只有兄妹两人,郭苟见官府怀疑阿史那献杀人,便想阿史那献死后谋其家财,所以作出伪证,欲置阿史那献于死地。
阿史那献原本清白,却为何签字画押,承认自己是杀人主使呢?
卢小闲一言道破端倪:“大刑之下,何而不得?”
一句话说得众人俱露羞惭之色。
……
卢小闲果然没有食言,一出手便使得阿史那献杀人一案得到了昭雪。
阿史那献也是知恩图报之人,他从阿史那雪莲处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后,便与妹妹来到定国公府来谢恩。
“阿史那大哥,你太见外了,本来我想着要设宴为你压惊,却让阿史那大哥捷足先登了,既然阿史那献大哥请我赴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卢小闲笑道。
“那好,我们到时不见不散!”阿史那献拱手道。
待阿史那兄妹走后,卢小闲唤来海叔,对他耳语了几句,海叔点头而去。
……
姜皎府上,听海叔把话说完,姜皎不由有些发愣。
好半晌,姜皎才讷讷道:“定国公真是如此说的?”
海叔点头道:“正是,一字不差!”
“怎么可能呢?”姜皎百思不得其解,“定国公富可敌国,他怎么会向我来讨要这些东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定国公说了,这些东西要来有急用,他没时间去张罗这些物什,想着你这里可能有现成的,便拿来用了。若你这里没有,他再去想别的办法!”
“有有有!我这里有不少呢。只要定国公能瞧得上眼,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说到这里,姜皎对海叔道,“你且稍坐,我亲自去张罗,马上就来。”
说罢,姜皎匆匆而去。
约摸过了一柱香时分,姜皎提了一个大口袋回到了客厅。他一进屋便将口袋中的物什哗啦一下倒在了桌上。
海叔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原来口袋中全是各式玉制品,大到砚台,小到胸针,还有不少装饰品。
姜皎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水:“我府上能搜罗到的小件玉器都在这里了,若定国公觉得不中意,容我一天,我再想办法,定会比这些玉器好许多。”
海叔起身抱拳道:“多谢,这些足够了,在下告辞了!”
说着,海叔将桌上的玉器重又装回袋中。
临出门的时候,海叔似乎想起了什么,他转过头来:“姑爷有句话让我转告于你!”
“定国公有话给我?”姜皎恭敬道,“请讲,姜某洗耳恭听!”
“若姜皎还是原来潞州的姜掌柜,我本不用如此麻烦。只怕现在的姜皎已不是当初的姜皎了,不可避免会沾染上官场习性,若不收点东西,姜掌柜心中一定七上八下,担心我会不会实心办事。现在收了姜掌柜的东西,姜掌柜自然就放心了。其实,以我们的关系,根本不需要如此。李林甫的事情,我卢小闲说话算数。”
说完后,海叔头也不回便离去了。
姜皎怔怔地站在原地,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卢小闲说的没错,这几日他为李林甫的事情的确是心中忐忑,寝食难安。卢小闲派海叔来要玉器物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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