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时常出入济生堂,自然而然地与赵长老熟络起来。
此时也没个正行,与赵长老调笑着。
“想不到您老人家还是个老戏骨,可是我怎么觉得您好像乐在其中呢?”江枫故作惊叹。
“胡说!老夫堂堂济生堂执事长老,怎么会对欺诈晚辈乐在其中呢?绝对不会!嗯!绝对不会!”赵长老眼神飘忽,神情略带尴尬,仿佛藏在心底里的想法被人发现了一般,心虚地否决道。
“是吗?我好像发现某人刚才看热闹的时候,又是拍手,又是跺脚的,就差没参合进来了。此事,您怎么看?”江枫不依不饶,脸上写满了不信。
“有吗?我怎么没发现?赵某人平生光明磊落,英武不凡,怎么可能做这么无聊的事?一定是你看错了……没错,那一定是别人!”赵长老故作张望,佯装不知,语重心长地向江枫分析道。
“是啊!赵老您天纵神武,妇孺不欺。怎么会伙同别人欺诈一群后生晚辈呢?一定是别人!都怪我眼花看错了,险些错怪了老实人。惭愧,惭愧,那一定是别人!”
赵长老闻言老脸微微一红,但还是感到一些小小的飘飘然,正捋着花白的胡须享受着,江枫却突然做了个掩饰的动作,低声道:
“不过神武归神武,赵老,咱们打个商量,下次在演戏的时候,能不能下手轻点,您看我刚才都吐血了,挺疼的……”
江枫打着商量,揉着胸口喊疼。这次却是赵长老不乐意了,吹着胡子,瞪着眼,像是受了委屈似的。
“你个蔫坏的小王八蛋!是你让老夫配合你演戏的,现在反倒怪起老夫来了。再说了,我那道劲力赵长老闲的蛋疼。
“我那不是觉得好玩嘛!”松开捂着江枫嘴的手,赵长老略带尴尬地搓着手,“玩心大了一点……嘿嘿!”
“老顽童!”江枫见他被一个晚辈揪包的尴尬,心里不觉地感到有些好笑。
一旁的白石听得有些莫名其妙:“演戏?演什么戏?难道刚才都是在演戏?!”
江枫见他心有疑惑,笑着解释道:“我们刚到济生堂外时,我就注意到今天的执事长老是赵爷爷。当时我与李易对赌,就知道事情不可能善了,我就想,若是我因时势不利不得不应下赌约,就请赵爷爷在我踏入济生堂的那一刻将我轰出去,再以长老的身份强行终止赌约,驱散众人,为我留下一条生路。
“后来,我明知赌约必胜无疑,就暗中传音给赵爷爷,请他配合我演一出戏,佯装惩处,将我轰出堂外,以此来打消李易等人心中最后一点顾虑,让他们以为自己注定会赢,然后我再绝地反杀,逆转‘败局’,这样才好玩嘛!当然,顺便满足一下我们赵老戏骨的戏瘾。是吧!爷爷!”
江枫简略地向白石解释着,末了还不忘玩闹地揶揄赵长老一句。赵长老老脸上烧起一片火云,瞥见白石神情古怪地“望”来,连忙抬手假意地咳嗽两声,打住了江枫的调笑。
白石的确神情古怪,片刻前,他见赵长老将江枫轰出堂外,心思与李易等人所猜想的一般无二。只不过见江枫呕血,暗责这位赵长老下手忒狠了些,但还是认为这是赵长老的善意。
所以,之前问安时,他才会笑得有些勉强,毕竟,比起赵长老,内心里,他更偏向于江枫。他对这一切一无所知,也没察觉,当然这跟江枫与赵长老之间的动作极其隐晦有关。此刻得知真相,不禁感叹:这赵长老的玩心可这不是一般的大啊!
“好了臭小子!别说了!”赵长老板起脸,严肃发话,想换一种战略。
“那可不行!我可是因您受伤吐血了,我现在气血两亏,可不一定管得住自己的嘴……”江枫“虚弱”地翻着白眼,向赵长老表示自己的“为难”。
“就你还气血两亏?臭小子!你敲竹杠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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