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到一百年吧”,
“所谓的文明受控制,不过是我们的错觉而已,你仔细想想,人类又何曾真正控制过自身文明的发展”,王一男,
“当爱因斯坦发现著名的ec2之后,核武器就成为必然,有多少科学家看到了核武器的可怕,包括爱因斯坦在内,他们拼命想阻止核武器的出现”,
“但是没有用,原子弹依然在太阳国爆炸了”,
“您先别话,我知道对于这件事情,您和我的立场肯定是不一样的”,
“但是,不管您是代数几何的上帝也好,我只是穷山沟走出来的一个普通老百姓也好,实话,在真正人类文明发展的方向这样的大题目上,咱们都一样无能为力”。
“人类从来没有控制过自身文明的发展”,格罗腾迪克喃喃自语,
“比如您,虽然被人们尊称为代数几何的上帝,也只能通过退出数学界,来表达自己的意见,以及提出抗议”,王一男继续加料,
“但是最终,您跟我一样,什么都改变不了”。
“所以,回到最初您的问题”,
“我对人类文明是有信心的”,王一男最后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为什么因为人类的卑微吗”格罗腾迪克问,
“不完全是卑微吧,我换种法,这样可能把我的意思表达的更加明确一些”,王一男,
“我对人类文明的信心,没有因为发现了公理逻辑和形式化系统不能准确的表达复杂的自然界而降低”,
“因为公理逻辑,并不能保证我们的文明朝正确的方向发展,我甚至怀疑公理逻辑能不能准确地表达出正确的概念,我就问你,上帝是正确的吗,还是撒旦”
格罗腾迪克陷入长久的沉默中,他仰着头,半躺在沙发上,一只手在空中比划着什么,杨立函拉着王一男退了出来,“他累了”,杨立函,
“你怎么认识格罗腾迪克的”,走出门外,王一男好奇的问,
“在世界屋脊的时候,我碰到一名来自普林斯顿的数学家,在他身上我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这些东西指引我来到比利牛斯山下的这个古老村庄”,
“直到见到这位格罗腾迪克先生”,杨立函,“我一个月前来到这座村庄的时候,老人正处于一种奇怪的狂热中”,
“他连续好几天不眠不休,最后拿出那叠稿件的时候,整个人都瘦的不成样子了,我陪了他好几周才缓过来,后来我看到他阅读的论文,好几篇是你的名字,就跟他我认识你”,
“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他让我把稿件带给你”。
王一男和杨立函沿着屋边上的一条河漫步,这个村庄里面,偶尔有一两栋屋冒出炊烟,给这座荒芜的镇带来点人气,“他这个时候会睡一会,我们在村口的馅饼店坐坐,等下他会过来吃东西的”。
俩人在馅饼店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杨立函也是那种话特别少的人,王一男更不要了,虽然刚才跟格罗腾迪克信誓旦旦的他对人类文明有信心,其实心里还是一点都没底,他一直在想着,最可怕的事情是什么,人类文明真的有可能被比自己更强大,而且无法理解的的人工智能带向不可知的深渊吗
过了没多久,也许两个时,也许更短,格罗腾迪克出现在馅饼店门口,他跟王一男和杨立函打了声招呼,就跟他们坐在一起,
“我仔仔细细地想过你的话”,老人对王一男,
“确实,除了自己以外,我什么也改变不了”,
“甚至,改变自己都变得那么的困难”,
“不过,我老了,也不想再花时间改变自己啦”。
“年轻人,有没有兴趣跟老头子聊聊天,从你们的论文里面,我发现一些很有趣的东西”,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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