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之外的东西,我好像并不太清楚,”上原无辜的摊了摊手,他所说的规矩之外的东西,大概就是为什么同样优秀的两个人,家族忍者成为影的概率要比平民忍者成为影的概率大的多那些,“情报工作最重要的特点就是要自始至终保持怀疑,怀疑一切。”
“但是我不太懂,如果证据不足,怀疑一个忍者不需要什么程序就可以直接击杀吗?”
上原用手指指着自己的脑袋指给大野木看,“那家伙怀疑我不是岩忍忍者……”
“那你说说看,山踵前辈为什么怀疑?”大野木好整以暇的又点了一支烟抽着,烟雾缭绕,“不要山踵前辈年龄大了思维混乱这种话,他一直都是岩隐村最解除的情报工作者。”
大野木似乎看懂了上原的套路,上原正准白拼命的甩锅说不是自己干的,活化石一般的山踵他真的有打算说那家伙老眼昏花了为自己辩解。
沉默了许久,办公室里寂静无声,连负责记录的刷刷笔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之所以会怀疑我,可能……我跟岩忍不太一样,”上原咧嘴笑了,“岩忍崇尚集体主义,而我个性张扬。”
“岩忍作战把低级忍者当消耗品已是惯例,而我把每个人当成同伴。”
“岩忍传统而守旧,而我,并不把宝贵的忍术当回事。红蜘蛛一百多人忍术通用,这种事,我记得三代你阻止过。”
“还有,土之国的群山是守护土之国的屏障,同样也格局了大部分与忍界的交流。就我所知,五大忍村各自向外辐射的影响力,岩隐存在感最弱。”
“连存在感都不足的岩忍忍者,几乎没有跟其他忍村有做太多交流的必要,但是本……但是我的朋友,日向汢,他可是日向家的天才。”
“叛忍是禁忌,而我与泷忍叛忍角都有多合作,合作的内容山踵他大概不知道,所以,这同样是他可能怀疑我的地方。”上原不停的用手弹着自己的膝盖,他大脑飞快转动着,带入了山踵的视角来反向考虑该如何从一系列的异常中发现穿越者与众不同的地方。
“我被人称之为迹忍者,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名字?”上原向大野木发出了疑问,“岩隐培养忍者的方法有问题,虽然重视团体作战却过分压抑个人特性,忍者学校中教授联合忍术的时间超过教学时间的一半之多,还有,虽然团结却并不重视下级忍者的生命。忍者数量是五大忍村中最多的,但是个体实力偏弱,到现在我依然觉得在我们忍者手册中记录的那句话——与四大忍村忍者遭遇,禁止一对一作战。这到底是有了多少教训村子里才发布了这样一条规定?”
说完了,连上原自己都佩服自己,分析的有理有据,针对岩隐的弊端说的一清二楚,没有掌声就太过分了。
“这些不是你应该关注的事,”大野木剧烈的咳嗽了一声提醒着上原,“更重要的事情,与情报部长发生打斗这件事你似乎在刻意回避。”
“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大野木眼神渐冷,几个参与审问的忍者也相互窃窃私语起来,“情报部死于窒息,面部却有被殴打的痕迹,你这家伙到底做了什么?”情报部长山踵是二代目无的同伴,同样是大野木很亲密的几个长辈之一,上原杀了情报部长之后一直到现在依然安然无恙,不得不说,大野木已经足够仁慈,当然,这或许也与上原自身的极度复杂性有关。二次忍战中数次立下战功的英雄,岩隐新生代中的灵魂人物,同样又是拯救整个岩隐村的英雄,重重身份的叠加之下,上原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举足轻重的人物。
“说起发生争执这件事我也很疑惑,”上原无奈的挠了挠头发,“岩河用了一种禁忌忍术想侵入我的大脑,同时他们用了一种后遗症很大的神经毒素,这种药物的样本土峇老师那里还有。”
“所以这就是我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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