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0章 与酒(第1/2页)  五块一包红梅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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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仔骑着车直接到市场那抓了只小母鸡,李承坤连忙阻止。

    “怎么还买鸡。昨天刀疤带了一个活的过来,现在家里还有两个呢。把厨房弄得臭熏熏的。”

    包仔无力吐槽李承坤这是打算用上好的蛇肉配只大公鸡?

    他们到家的时候,看见一脸清爽的刀疤站在门口,像是在等楼上的徐祖生。

    “哥,先别急着走,有好东西。”

    刀疤走近一看,袋子里是用芭蕉叶包着的一条带血的蛇肉。翘起眉头带着点惊喜地说:“哪里来的?”

    包仔脸上立即扬起得瑟的表情,“刚我们去买青菜,它居然横在路上拦我们,然后我下车耍了一招九阴白骨爪,唰的一下就把他提溜到袋子里了。”

    “人家剥好皮放路上给你捡啊?”

    “哪里,我妙手飞花自个儿倒腾干净的。”

    刀疤笑着跟他们上了楼,还问李民哪里去了,他们遍寻不见。

    李承坤好奇,“追那帮小孩去玩了吧?我们出门那会还在陈七叔门口玩弹珠。”

    上去见了徐祖生,李承坤就说下来找找那小子,别被人贩子拐跑了。

    包仔看着李承坤下楼的背影,走到刀疤和徐祖生中间小声地说:“看,这还没结婚呢,就急着当爸爸了。”

    引得两人讪笑。

    包仔接着又吐槽,李承坤也不想想,没有他人家李民这几年还不是过得好好的。这个槽还没吐完呢,又讲起李民不幸的身世,感叹命运不公。叽叽喳喳的嘴巴把刀疤吵得扣了扣耳朵。

    倒是后来讲到武春同的时候,刀疤和徐祖生才又换了一副认真的表情。

    昨天,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规避,李承坤没有讲多少关于越南人和李民的事,什么都是一笔带过。

    包仔也许是怕提旧事,会勾起李承坤伤心,也默契地没有在他面前提。现在他不知不觉地说起,徐祖生和刀疤还是被他所描述的情形感动了一下。

    以至于后来,李承坤带李民回来的时候,两人看李民的神色都不一样了。也终于理解李承坤为什么像疯子一样折磨武春同。

    不对,应该说是报复。

    而且现在看来,李承坤只要他加倍偿还,已经算是仁慈了!

    包仔把小母鸡用酒炒了一下放水,水开后才在锅中放了米和小段的蛇肉。一锅粗犷版的龙凤粥即将出锅。

    接着,在炉子边的矮桌上用碗倒了小半碗米酒,然后提起绿色的蛇胆,用刀子戳破。绿色的胆汁纷纷倾入香醇的酒中。

    徐祖生凑过来看,“眼镜蛇?”

    包仔抬起头认真地问:“你认识它啊?”

    徐祖生抬手就给了包仔后脑勺一巴掌,“现在不认识,等一下就认识了。”

    “哎呀,可惜。要是昨天不那么作贱那两瓶洋酒就好,放到现在配上这经典的蛇胆,岂不是补上加补。”

    徐祖生站起来,笑着说:“别中毒才好,谁知道洋鬼子的酒里放了什么东西。”

    刀疤抽出嘴里的烟,一个劲地笑。

    包仔在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桌上,胡乱拿了几个杯子到水龙头下面冲了冲。转身就看见李承坤回来了,李民远远地跟在后面,看样子估计是被李承坤教训了。

    将杯子放到桌上,包仔问:“跑哪儿去了,去了那么久。”

    李承坤撇了一眼包仔,良久才压住气。“跑到榕树头去和人家玩陀螺,鞋子都脱了,一身的泥沙。”

    河堤下面有棵巨大的榕树,看着有百来年的树龄,长得高大而婆娑。

    前几年被雷斜着劈了一次,震得两片枝丫都裂了。现在就剩个粗壮的树干立在沙地里,日来日往的大家就把大榕树叫成了榕树头。离着一号点还蛮远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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