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两个人。
“知道吗,黄毛是独子,他爹49岁那年生的。”
“他下葬后三天,他老爹就死了。他爹百日那天,他60岁的老娘料理完法事也跟着走了。”
宋世琛忽然站定,面无表情道:
“在家中的堂屋上吊死的。”
包仔震惊极了。这事他们一点不知道!
“所以,你们让我如何宽恕!”
宋世琛怒吼。
“你们以为一切会不了了之吗?”
“胡善章是什么人,你们一直不知道?”
“你们在他眼里猪狗不如,不知道?”
啪!又有两个人跪下,手里的刀哐当一声落了地。
这几个人包仔都不认识,只知道是敬哥这边的人。
站在宋世琛面前的一人哭着说:“我儿子得了肾积水,住在省会蓝林市医院已经两个月,向敬哥借的钱和在你这里支取的都花光了。医生说没钱就停药,但是停药就会死,他才7岁。”
“有人拿着一万块钱找我,让我告诉他敬哥押货的路线,说只要其中五船。我没有想到胡善章在另一条路线上,更没想到他会背叛敬哥。”
“陈三是武春同杀的。胡善章原本让武春同杀的是世豪,陈三发现了他的意图,在背后推开了世豪。”
“那晚除了胡善章,我们都没有去。但胡善章让他们故意装扮成中国人的模样,露出马脚。这样就可以死抓着我们不放,不继续就向敬哥告发。”
是啊,胡善章好计谋啊!宋世豪如果被杀,死的岂止是宋世豪,连宋世琛肯定也得半死不活。
一箭双雕。
不仅如此,还废了敬哥的左膀右臂,解决起来可就不必有其他的顾忌了。
果真是好计谋啊!
而黄毛则是因为想救陈三,然后就被围殴了。这个刀疤他们看见了,所以他们放弃了追货,转而抢人,但是来不及了。两人当场就没了,连句话都没留下。
“一万块钱!就为了一万块钱!你卖了你的兄弟,卖了敬哥!”
“我说过,如果需要你再开口。我说过吗??”
宋世琛声嘶力竭地喊了出来,满脸的痛苦。
伏跪在地上的男人一直在哭,却终究说不出恳求的话。
“你们呢?你们的良心值多少钱?”
“应该没有陆洪平的高吧?”
千错万错,是他的错!
他的孩子不该在那晚出世,他不该休息,不该让世豪去!
如果世豪不出现,也许这真的就只是一次单纯的抢货事件,陈三和黄毛就不会死!
其余跪着的三人有些推搡,抖抖擞擞,你推我我推你。
宋世琛刀一甩,一刀划过三人并排的大腿,三人发出凄厉的惨叫。
当头第一个受刀的人,因刀来势太猛,已经割到了动脉,鲜血像爆裂的水管一样哗啦啦地流。不到两分钟,那个人就抽搐着无声无息地倒下了。
“你们以为我在陪你们玩!”
嗵,两人齐声磕头。
“胡善章说敬哥优柔寡断,不是干大事的主。而且随时会洗手不干和蔡姐远走高飞,让我们尽快投靠张文杰,握住先机。”
“哼!没有钱?”
宋世琛的声音充满讽刺。
砰砰,不远处又传来了连续的枪声。
几人惊慌地四处张望,“给了五千,说是….。”
“说是什么?”宋世琛怒吼出声。
“说..说是安家费!”
“哈哈哈哈,安家费!”
“敬哥还活着呢,你们就去别处领了安家费。果然是我们这庙太小供不下你们这些大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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