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二哥早有准备啊,还害的小弟忐忑,我可不糊弄他,要钱没有,有本事,在比一场”。
二哥陈瑜一笑,“你自己看着办吧,别丢咱们镇国公府的人就行,早知道你小子贪图享乐,不爱出力气,给你找个营生,折腾去吧,一个月二十两,够干嘛啊,我们也没时间打理,就看看你有没有天赋了,挣他娘个五万两出来”。然后悄悄凑到陈琦耳边,“让二哥吃一会全牛宴”
陈琦笑着搓着手,“放心,保证让二哥吃到”,然后高声道,“那小弟就却之不恭啦,多谢大哥二哥”。
老大老二笑着拍拍陈琦的脑袋,“可别让父亲知道,知道了他该收回去了”。
陈琦忙道,“知道知道,哥哥放心”。
“这有两千两,我跟你二哥凑得,你先拿着”,老大递过来一个包裹,陈琦心里微微发酸,别人穿越,碰到的都是些仇寇,父母兄弟之间无孝悌可言,自己算幸运,太幸运了,也就父亲不怎么喜欢自己,但也不曾苛责,爷爷豁达大度,两个兄长宅心仁厚,一点都没有高门大户那种冰冷的亲情关系。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陈琦心中有事,起的极早,去拜别两个哥哥,却发现两个哥哥早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都在忙些什么,陈琦也乐得自在,带着小厮陈康,叫上韩星陆青,一路东行,去了镇国公的封地。
卯时,长安城门起锁,大秦帝国的都城,帝都仿佛一只千年巨兽蛰伏在黑暗中。星月无光北风劲,踩着厚厚的积雪嘎吱作响,一排火把,带着一只车队,从刚刚打开的坊门走出,在众多上朝的车队中逆流而出,出东侧偏北的通化门,往镇国公灞河庄园行去。
陈琦这时候叫一个悔啊,这马车一点减震效果都没有,虽说长安的路宽阔且平整,也架不住轴承硬,陈琦趴在垫了五层的软床上,还是被震得腮帮子都疼,印象里朱雀大街能百车共行,这壮观的场面等伤好了到要去见识一番,轴承减震什么的,要尽快提上日程,除了那两作坊之外,还要弄个铁匠铺。
从凌晨走到傍晚,过了传说中的灞河,进入了骊山北部的一个山峪里。
骊山是秦岭支脉,山上四时有不凋之树,三春有飘香之花,景色迷人。这里山形秀丽,峰峦起伏,远远望去,好似一匹凝神远眺,跃跃欲奔的苍色骏马,也因景色翠秀,被称为绣岭。
这个山峪坐东朝西,名叫白鹿原,白鹿原,是长安东边的一个小山,东接临潼,南通蓝田,山峪如同一个带扶手的椅子,庄子就在峪口中间,山上的温度比城里还要地上几度,冻得陈琦面色发青,背上的几乎痊愈的伤口微微疼痛,开窗让陈康先行一步,去生火取暖造饭。
沿路积雪遍布,一路行来并不通畅,马蹄踏破路面冰雪,溅起一蓬蓬雪雾,人马行进,口鼻间尽是浓浓白雾。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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