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嘈杂声四起,接着又惨叫声传来,白使者叫道“糟糕,我们的暗哨被发现了。”风语道“我们先退出去再”
刚走出树丛,就听有人喝道“什么人住。”
一队侍卫冲了过来,刚刚话的正是侍卫首领。江流等四人迎上前去,风语和黑使者装扮成府中仆役的模样,那侍卫首领扫了一眼,随即问道“你们是府上的人吗我怎么不认识。”转向江流和白使者,又厉声道“这两个黑衣人又是什么人”
风语对黑使者使个眼色,黑使者快步上前,躬身道“禀大人,我们是膳房的人。大家忙了一晚都辛苦了,我们来问问各位要不要夜宵。”
他最后几个字故意得含混不清,那侍卫首领听不清楚,往前一步,道“你什么”黑使者低声道“我是”忽然伸手抓住那首领的胸膛,那首领一惊,想要挣脱,却被黑使者一把抓起。
后面几个侍卫纷纷叱喝,黑使者将首领往地下一掼,那首领脑袋着地,“砰”一声,脑浆迸裂,死于非命。侍卫们见头儿身死,众侍卫惊呼道“恶贼杀伤人啦”有个人大喝一声,就冲了上来。
黑使者大喝一声,反手一剑,将一个侍卫的手臂斩断,顺势再刺,刺入另一个侍卫的胸膛。再起一脚,踢飞一个侍卫,然后才顺手将剑拔了出来。众侍卫见他勇猛无敌,退后两步,一时间没人还敢上前。
黑使者回头招呼一声,道“大家先走吧,不必缠斗”身形飘退,当先朝反方向纵去,风语等三人跟在身后。后面的侍卫见四人逃跑,齐声呐喊,发足来追。
四个人中除了风语稍弱,其他三人都是高手,只一发力,便将侍卫们抛在了身后。黑白使者两人想先出得府去,再作打算。江流阻止道“三位莫急,咱们来时为了救萧姑娘的,若无功而返,再想来救,可就有些麻烦了。不若我们先找到张崇,所谓擒贼先擒王,我自有法子让他放人。”
风语喜道“那是最好。”黑白使者自然也都同意,四个人专找人烟稀少,僻静处奔去。这张府极大,亭台楼阁,连绵不绝,奔到一处院落,倒是颇为僻静。
江流道“你们等一等,我去找人问一问张崇现在在何处。”三人点点头,躲在屋檐处。江流跳下屋顶,只见窗子中透出火光,肯定是有人在屋内。
刚到窗外,忽听得屋内传出几下女子的笑声,夹杂人的话声。语音轻微,江流听得不是很清楚。他蹑手蹑脚的往前,还没靠到窗口,互听脚下一声脆响,原来不心踩到一个枯枝。屋子里就有人喝道“谁”却是个男子的声音。
江流不答话,呼的一声,一道白光破窗而出,只射向他。江流看的清楚,那是一柄飞刀,伸手一夹,便捏住了刀柄。里面的人拍手笑道“是哪一位大驾光临,请进来一叙”
江流心想“我且进去瞧一瞧,外面有他们三个接应,也不怕他有埋伏。”当下走到门口,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刚踏进门去,就见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胸膛上放着一杯酒,一个锦衣女人正靠在他肩头。那女人长得极美,当真是“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再看床上那男人,江流不由一怔,那人也看清江流,便笑道“今夜又见到你,怕不是每次你都要搅乱我的春梦我每次正要把美人灌醉,你就闯进来了。”
原来这人正是杨渥,江流苦笑道“人生何处不相逢,怎想到杨兄也在此处呢。弟这就走,不打扰兄台的艳福。”
杨渥微微一笑,胸脯一挺,酒杯忽的弹起,像凝在空中一样,酒水倾倒,恰好倒入杨渥的口中,却有少许洒在胸脯。须臾,杯中酒已喝得干干净净。
又见杨渥轻轻一吹,酒杯便飘了出去,落在旁边锦衣美女的手心。那锦衣美女笑眯眯道“你都喝完了,还给我作什么”
杨渥道“素素,这酒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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