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顾家的顾钰立刻便唤婢‘女’打来了一桶热水,走进雾气氤氲的耳房之,顾钰褪下一双重台履,才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忙唤了诗琴来为她更衣,但当诗琴为她褪下最后一件寝衣时,便忍不住尖叫一声,惊得陈妪和诗画都赶了进来。
赶进来的陈妪和诗画见顾钰‘裸’‘露’的半身,背后及‘胸’口以的肩头竟各有一处刀痕,虽然并无鲜血流出也有结茄,可还是清晰可见。
陈妪不免眼睛一润,忙问道“娘子,你这两日都去干什么了?为什么这身……”
顾钰便打断道“既然你们都看见了,这件事情你们要埋在心底,对谁也不能。”
诗琴与诗画连连点头,但泪水仍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这时,顾钰又问“阿娘现在如何?我不在的这两日,她可有再犯病?”
陈妪忙答道“没有了,没有了,娘子放心,你阿娘若不受什么刺‘激’,一般不会犯病的,是人很安静,不愿意话。”
也是,还是没有醒过神来。
顾钰忽地又想到了今日给祖父冶病的那位医者,便又问“对了,今日来顾府的那位医者是何人?谁请来的,你们知道吗?”
诗琴便答道“来也怪,这医者并没有谁去请,是他自己来的。”
“自己来的?”顾钰讶然生疑。
诗琴又点头答道“是的,老郎主突然晕倒,卧病在‘床’,不过半日,那医者自己找‘门’来,问家是否有病人,还他是受人所托,特来看诊!”
“受人所托?”听到这四个字时,顾钰不免又深思起来,转而又问,“那医者现在何处?”
诗琴忙答道“已经走了,不过,娘子,他还会再来的!他还,娘子欠了他的诊费没给,若再请他来,必要加倍!”
顾钰便是一笑,喃喃自语了一声道“诊费倒不是问题,只要他能冶好阿娘的病!”
听到这一句的陈妪便是一愕,也有些‘激’动而迫不及待的问道“娘子什么?娘子那医者能冶好……”
顾钰便转向了诗琴与诗画,道“你们出去吧!我与陈妪两句话。”
“是!”
两婢‘女’退了出去,陈妪眼眶一热,再次‘激’动道“娘子的是真的吗?那医者能冶好你阿娘的病?”
顾钰忖度了一会儿,回道“我也没敢肯定,不过,我敢肯定的是,这位医者一定便是葛仙翁葛稚川先生。”
“葛仙翁?是那有神仙导养之术的葛仙翁?”陈妪面‘露’惊喜道。
顾钰便看向她,点了点头,过了片刻,又道“妪,我要告诉你的是,阿娘的心愿很快要实现了,以后,她不会再是顾家之妾,而是沈家之主。只是,我们还要再面对一个人!”
陈妪听得一脸惊诧,又讷讷的问“谁?”
顾钰便伸手将一条宫绦取了出来,展现到陈妪面前,沉声道“妪可还认识这条宫绦?”
陈妪一见之下也是一惊,道“这是十娘给娘子的那条宫绦,是从凶手身取下来的?”
顾钰道“这是凶手身的宫绦,但不是十娘给我的那一条,因为凶手从来都不是一个人。而我现在大概知道这顾府之隐藏的第三个‘欲’置我于死地的人到底是谁了。”
那个在酒肆之,拉弓向她与谢玄‘射’出一剑的‘女’人……竟然是她!</content>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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