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千里挑一所选出来的,用了十多年的时间所倾注出来的心血,从调教培养到走权利颠峰,每一步都经过‘精’心谋划,苦心经营,没有我,没有今天的她,
你愿意将自己经营了十多年的心血舍弃或付诸东流吗?”
阿虞神情一愕,似乎并没有听懂他话的意思,这时又听他苦笑了一声,道“你当然不会明白,如果这一切我没有想起来还好,但既然已经想起来了,我绝不会再放手!”
“属于我的东西,我自然要将她拿回来!”
完,桓澈便已推开隔扇之‘门’,大步走出了房间,正好在他踏出院‘门’之时,便有桓氏的部曲迎面向他走来,道“郎君,郎主请你到前厅议事。”
“议事?厅有何人?在议何事?”桓澈止步问。
那部曲便答道“四郎主与郗参军还有西府诸位谋士皆在大厅之,四郎主似乎抓了几名疑犯过来,他们所议之事,乃是沈氏黔郎之事,郗参军言,此事还需听从桓六郎君的意见,再作定夺。”
桓澈神‘色’变了变,便应了一声好,再疾步向桓府议事前厅之走了去。
当桓澈走向桓府大厅之时,正巧两名部曲押着一‘妇’人及少‘女’进了大厅之,那少‘女’挣扎着望了他一眼,顿时便似看到救星一般眼放大亮,大喊了一声“桓郎君救我,我有事要与桓郎君,是有关阿钰的……”
她话未完,便已被拖进了大厅,桓澈不由得神‘色’一变,心暗叹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关键时刻都喊着要我来救命?
这般想着,他‘唇’边噙起一抹冷笑,走进了大厅。
“父亲——”他向首的桓温施礼道。
桓温便问“澈儿,你来看,这个沈氏黔郎到底能不能留?”
……
顾钰醒来的时候,已是次日的黎明之前了,她睁开眼,室内还是一片烛火通亮,谢玄便坐在‘床’前,一手抚额,似疲惫致极,正打着盹儿。
她正要起身之时,不想谢玄却忽然惊醒了过来,一双熬红的眼睛便极为害怕而关切的看着她,那漆亮的双瞳顿时‘露’出一丝仿若失而复得的狂喜。
“阿钰,你醒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他好似哽咽一般的道出,“可睡好了?”
顾钰便展颜一笑“睡好了,谢谢你,谢郎,我从未像今天这般睡得这么踏实过。”
从未像今天睡得这么踏实过?那以前又为什么睡不踏实呢?
谢玄不觉更为心疼,又苦笑道“什么呢?若不是为我挡了一剑,你……”
“我可不是为你,我是为我自己。”顾钰便打断道,“如不是为了挡这一剑,那桓冲也不会放我走,这是苦‘肉’计。”
“你这是狡辨,明明是你挡了这一剑后,那桓冲才来的。”谢玄有些哭笑不得,心既感动,又无的钝痛,这种感觉从未有过,以后他也不想再有。
顾钰看着他有些红肿的眼睛,又是一笑,然后再次挪动了一下身体,谢玄见她想要动,下意识的想要去搀扶,却又在她溥被滑落,香肩微‘露’之时,缩回去了手。
看到他明显有些羞赧躲闪的表情,顾钰再次抿‘唇’一笑,问“昨晚是你给我喂‘药’?”
“是!”
“是你喂我吃的点心?”
“是!”
“也是你给我换的衣服?”
谢玄微微一怔,停顿了一刻,再次答了声“是!”
“所以,你还顾虑什么呢?”
最后的一句令得谢玄哑然一怔,赧然无语,这时,顾钰又伸出手来,挽了他的手,柔声道“来,你也躺下!”
柔滑带着一丝温暖的触感忽地落在他手,令得他心一颤,好似又想起了昨夜仿若梦幻一般的旖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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