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的各位,谁又能许她正妻之身份?”
桓澈话音一落,竟是无人敢回应,画舫之再次陷入一种既紧张又诡谧的寂静。
少‘女’见此情形,一时也有些呆怔惊愕。
这时,桓澈又冷笑着接道“你看,所以我这是人‘性’,这些人愿意欣赏顾十一娘之才,也喜欢顾十一娘这样的美人,可是他们自恃名‘门’子弟高贵身份,却并不愿意真的许你正妻之位,这便是虚伪!一种自欺欺人自以为高尚的虚伪!”
此言一落,立即便有人回应“桓澈,你如此便太过份了,我们不并不代表我们不愿,只是如顾十一娘这样的美人,我更愿意遵从她自己的意见,而不是你要给她什么,她一定会要什么,这不是尊重,这是你自己自‘私’的占有和威胁!”
这句话的是王五郎,而当王五郎话音一落,便立即有众声附和。
“是是,王五郎君得没错!”
桓澈的神‘色’立时便黯了下来,心不禁也暗道是么?这只是我自己的自‘私’占有和威胁?
前世他也从来没有问过她愿不愿,他一直以为她是爱他的,所以才为她安排了所有的路,与她携手控制整个大晋江山,患难与共,庶子庶‘女’之身份又如何?在他们登帝位之宝座时,还会有谁看不起他们,谁又会是他们的对手?
明明只差一步了,只差一步他便可名正言顺取代大晋自立为王,到时候她便是皇后,他们便不用再听那些闲言碎语而真正的成为新朝之帝后。
这难道不是他送给她最好的礼物吗?可为什么到最后他们之间会越行越远?为什么她要背叛?为什么宁可死也不愿见他最后一面?
桓澈看向了顾钰,但见顾钰苍白着脸双目紧闭,依偎在谢玄怀,可明显的手指紧握了谢玄的肩膀微动。
所以,她其实是醒着的吧?
真是可笑,他可从来没有见过她能对一个人如此之信任,前世哪怕是与他同塌而眠,她似乎也随时在枕边藏着一把匕首,他原以为这是她曾经作为一名细作时改不了的习惯。
桓澈忽然觉得心无的沧凉,也无的愤怒不甘甚至心痛。
一旁见他沉思的王五郎便立即催促那少‘女’道“十一娘,你快带着你表兄离开吧!”
“是!”少‘女’答了一声,便向谢玄暗示了一个眼神,三人正要离开,却在这时,画舫之下,人群之传来一阵躁动,有好几名披着甲胃手持刀剑的缇骑疏开人群,朝这画舫之疾奔了过来。
转眼,那几名缇骑便奔到了画舫之,径直来到王度与郗嘉宾面前,正身行礼道“人见过王使君与郗参军!”
缇骑是一个十分黑暗而残忍的职业,他们时常在夜间造访王公大臣,将其带进廷尉,而进入廷尉的人通常都不会活着出来,不过,这是前朝,而东晋一朝,皇室衰微,‘门’阀士族势力庞大,作为皇室亲军的缇骑已然无威信可言。
是故,这两名缇骑见了王度与郗嘉宾后还要先客气的行礼,再事。
“何事?”见两名缇骑手持刀剑来势之汹,王度便皱眉问道。
其一名缇骑便反问道“敢问王使君,沈氏黔郎可在这画舫之?”
王度的脸‘色’便是一肃,问“你们找沈氏黔郎有何事?”
那缇骑便答道“回王使君,听风楼出了一桩命案,有人举报此人乃沈氏黔郎所杀,人接到指令,特来此画舫之寻,还请王使君与诸位郎君见谅,行个方便!”
缇骑话音一落,整个画舫之,众人又是惊骇‘色’变,谢玄更是脸‘色’骤然一沉,不禁看向了怀的顾钰,暗道难道她昨晚不辞而别悄然离开是为了……
“死者何人?又是谁举报此人乃沈氏黔郎所杀?”他问。
缇骑便答道“死者乃崇绮楼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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