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南康公主与那成汉公主李氏妻妾相合,若由李夫人来服南康公主也未偿不可能……”诗画亦道了一句。
“诗画,你胡些什么!”
诗琴低声斥责了一句,两人就见顾钰也蹙紧了眉头。
此时的顾钰心中亦是疑赎万分,她并不相信桓澈能服南康公主同意,李氏就更不可能,那么南康公主请她到大司马府邸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桓澈服了他父亲欲征她入西府为桓氏效命?
正当她想着时,门外传来仆妇一声惊慌的叫喊“十一娘子,府外,府外……”
仆妇跑得气喘吁吁,进门时,已是上气不接下气不上话来。
诗画便急了,问“府外到底怎么了?”
“府外来了一大帮人……都是,都是……”
仆妇话没完,诗画便急得跳起来“哎呀,听你话真是急死人了,我出去看看!”
完,诗画也跑了出去,可没过多久,诗画也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白着一张脸道“娘子,是那天在清溪门前拦住桓氏郎君的那个女郎……”
新安郡主司马道福!
果然还是来了!
“你们留在这里,我出去看看!”
顾钰罢,将请柬交到了诗琴手中,率先向着门外走去,诗琴哎了一声,忙又将请柬交给陈妪,紧追着顾钰跑了出去。
府中的仆婢们也或惊或好奇的聚在门前凑热闹,张氏和顾七娘也从院中赶了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张氏不耐烦的问。
被问的鬟一声不吭,扭头就跑了,张氏语噎,气得肝火旺盛,自从顾毗在府中宣布让十一娘管家之后,她这个大夫人在府里竟是无半点威信可言,除了身边带来的几个老人以外,这健康新宅中竟没有一个是她支使得动的。
怀着满腔怒火走到府外时,就见一行紫骝骏马一字排开,其上都坐着英姿飒爽的女郎,而最前面的一位更是一身火红的窄袖胡服,脚登长靿靴,宽厚的腰封将腰身束得极细,少女俊眼修眉,脸如白瓷,只是那眉目间颇有些傲慢不屑,显得人更是嚣张跋扈,一看就是不好惹的权贵之女。
张氏还在思忖着这女郎是谁,便见这女子忽地手一扬鞭,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径直走到顾钰面前,问道“你便是顾氏阿钰?郡主听,你外祖家十分有钱,吃的是鲍鱼龙肝,喝的是琼浆玉露,就连婢仆们都穿的是冰绡云纱?”
顾钰笑了笑,答道“郡主,是居则广厦千间,饮则琼浆玉露,食则龙肝凤髓,衣则冰绡云纱,卧则珍珠玛瑙,栗粮之丰富于满天星斗,娟帛丝绸可比泰山之巅,便是厩下的骏马也是不计其数……便是石崇在世,也羞于称豪!”
随着顾钰完,新安郡主先是一呆,旋即一双眸子瞪得老大,脸色直是红一阵白一阵,直将牙齿咬得咯崩响,心中暗暗骂道你到底是在跟我耍文呢,还是跟我炫富呢?
面对她的挑衅,顾钰也不生气,含笑施了一礼,客客气气的问道“敢问郡主来此,有何贵干?”
新安郡主一双眼睛瞅着她,隐忍了半响,忽地一笑道“听闻顾十一娘乃豪爽之人,郡主正好也喜欢豪爽之人,十一娘初到健康,大概还没有好好见识过我健康之风物,今日,郡主就带你出去玩玩,如何?”
“去玩?”看着新安郡主的反常表现,顾钰倒是讶然了,“去哪里玩?”
“崇,绮,楼!”新安郡主笑眯眯的一字一顿道,然后看着顾钰,“怎么样?你敢不敢去玩?”
顾钰的脸色微微一变,对于这个前世改变了她一生并令她无比痛恨的地方,她心中不得不起波澜。
见她发怔,新安郡主似乎有些着急了,又挑衅似的道“怎么?十一娘莫非是不敢去?”
顾钰便笑问道“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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