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安静,左老爷子坐在壁炉前,眉头紧锁,脸色不太好。
茅雨敲门而入,看到他这副样子,心里直忐忑,眼睛望一眼骆波。
“没事。”骆波毫无惧色。
“老爷子?”茅雨轻盈上前,试探唤。
左老爷子抬眼看她,却示意骆波“把门关好。”
“好的。”关好的意思,就是上锁吧?
“坐。”左老爷子指着对面的沙发。
茅雨听话的坐了,不安问“老爷子,你,有什么事吗?”
左老爷子眼神仍犀利,脸上皱纹深深,眉头又攒在一起,近看显出几分狰狞。
随意抹把脸,左老爷子直视着她问了一句“那姓金的,你有什么打算?”
“他呀?”茅雨一点也不意外。
竟然她这个苦主平安回来了,那当年的主谋就绝对不会放过。
“我当然不是圣母,该他的报应一定要还给他。”茅雨抿嘴又想了想“不知现在,他最重视的是什么?”
左老爷子点点头,左家重孙女不是个善茬,这是好事。
左家不需要圣母心泛滥的清新。
“表面上看,他最重视的当然是他的独子和独孙。尤其是他的孙子,他是真心疼爱的。”
“不行。”茅雨却一口否决了“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想牵连无辜的旁人。”
左老爷子一怔,老眉一挑才夸她不是个善茬,竟然就同情心泛滥了?
“老爷子,你想想。当年我就是一个婴孩被如此折磨,我又何必把这种不耻的手段用到另一个孩子身上呢?我不愿意对孩子下手。我也认为,对孩子下手的,不止是人渣败类,更是禽兽不如的畜生。”
茅雨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她也固执己见。
对她这样的辞,骆波一点也不意外,还到她身后,把手搭到她肩上,以示支持。
他的雨就是这么爱憎分明。
“嗯,你的对。”左老爷子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稍加思量过后,重新对她刮目相看了。
这孩子受了多大的委屈,还能保持初心,实属难得。
“谢谢老爷子理解。”茅雨还以为得费些口舌解释呢。
左老爷子摸摸头,温和的笑了“雨,你有这份善心,我很高兴。”
茅雨不好意思垂头“老爷子高兴就好。”
“好吧,真正里的这个姓金的。贪财好色,基占齐了。不过他最重视的,还是目前的位置。”左老爷子冷笑“以他的资历,来是爬不了这么高的。他暗中使了不少手段,花样百出,才捞到这个位置,早些年也的确做了几件大事。现在名声也有了,钱财女人也不缺,你猜,他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爬更高?”
“没错。”左老爷子仍冷笑“最近两年,他暗中上跳下窜的运作,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呢。”
茅雨却肃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扳倒他,不容易啊。你想呀,他坐这个位置这么多,早就培养了一批自己人吧?如果想在名声上搞垮他,我看,还得靠络。”
她转向骆波“就像咱们在y市那样的……”突然意识到什么,赶紧吐吐舌头不好意思“没什么没什么。”
“y市,哪样?”左老爷子却耳尖的听到了,还追问。
茅雨摇头“没有哪样。老爷子,我们别偏题,继续姓金的……”
“是这样。”骆波却笑了一下,三言两语把前些日子在y市的掀起络话题的手段讲给左老爷子听了。
左老爷子听的一愣一愣的。
他虽然人老心不老,接受新事物也快,但上什么的,还是不怎么在行。
他有智能手机,也看些新闻,可并不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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