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半起身探头望过去。

    一只女人的腿在乱蹬，同时看清了驾车那男人猥琐下流的淫笑。

    “希，快坐好，马上绿灯了。”

    “奶奶，那边车有两个男人在欺负一个女人。”

    副驾座的妈妈回头，严厉“孩子，不许乱看。心长针眼。”

    “可是妈妈，你看嘛……”少年很委屈。

    驾车的是爸爸，轻措描淡写看一眼旁边面包车嗯，是在颤动。

    对着妈妈递一个‘你懂的’眼神，感叹“大白天就这么不讲究，世风日下啊。”

    “可不是，简直是教坏孩子。”妈妈板着脸对少年“把窗户摇上。外面那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许多看。”

    少年求助的目光看向后座的奶奶“奶奶，我没看乱七八糟的东西。”

    奶奶软语哄着“希，奶奶知道你最乖啦。来来，听妈妈话，把窗户关上。”

    “但是……”

    妈妈冷声“那是人家的私事，你别多管。”

    私事？别多管？少年懵懂不解明明是两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嘛。为什么大人这么淡定？还让他少管闲事呢？

    真的是闲事？

    绿灯了，车流缓缓向前行驶。少年回头疑惑的看着那辆白色面包车，一脑门问号。

    旧区，六楼。

    苗红浑身无力，屈辱与惶恐并存的躺在一张大床上，两眼无神看着发霉的天花板。别的指望不上了，只能希望爸爸妈妈发现她没按时回家，及时去报警把她救出魔窟了。

    “麻子，你摸够了吧？”客厅内，两个男人面对面严肃交谈。

    “老肖，你这话的，好像你没摸够似的。”

    “我开车，就摸一回。你他妈的全身都摸遍了，别不承认。敢作敢当。”

    两个男人的墨镜已取下，那个脸上长着麻子的一拍桌“有什么不敢认的？老子就摸遍了，怎么滴吧？”

    老肖咧嘴一笑“好，你承认就好。你摸够了，为公平起见，我得第一个上这娘们。”

    原来在这等着他！

    麻子呲起牙“老肖，你改名叫老狐狸得了。凭什么你是第一个上，我就得捡你破鞋？这主意可是我出的。”

    “这车是我借的？”

    “这娘们是我先看中的。”

    “我订的行动计划。”

    “我年纪比你长。”

    “我家底比你厚。比如这个落脚处，我的。”

    双方各执一词，都想先摘采这朵鲜花，谁也不想落后。落后可就只能得到一朵残花了。

    “竟然谁也服不了谁？我认为最公平就是猜拳？”麻子终于退了一步。

    老肖也没足够理由第一个尝鲜，听到这个主意后就表示“猜拳多幼稚。赌酒。谁先喝趴谁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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