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茅雨就心安理得作了一个动作。
“那我就不客气了。”茅雨伸手就去搂钱。
骆波一只手压下,纹线不动。
“什么意思出尔反尔”茅雨抱着钱昂头问。
骆波笑的很奸诈“这钱,的确是白家感谢费。我呢大方又好心拿出一半分给你。没错吧”
“切,功劳我也有一半好不好”
“可是你在我这不会白吃白喝对吧伙食费是不是该交点。”
茅雨就笑了“不好意思。我打算搬出去住。”
再次搂钱还是没搬动。
茅雨就生气“怎么着想改行当强盗是吧我的,你一分也别想拿走。”
“交待清楚。为什么这把放在厨房的斧头会在保险柜下”
“我哪知道。可能是这把斧头长脚自己走出来的呢”茅雨纯属睁眼瞎话。
骆波皮笑肉不笑“斧头长脚你怎么不它长翅膀”
“长翅膀这种假话我不会的。但长脚却是合情合理的。”茅雨展开三寸不烂之舌编“因为你是这屋最古老的老妖精嘛。所以别的家什之类的受你感染,年深日久修成一双行走的脚,太正常了。”
“咦哟,我可算发现你的优点了。”
茅雨还沾沾自喜“是口才了得吧”
“是睁眼瞎话。”骆波气笑了“看在你这门独有的优点上,你撬我保险柜的事就大人不记人过算了。”
“谢谢哈。”话一出口,茅雨就感觉不对“你凭什么我撬你保险柜有证据吗”
骆波一指天花板,那里也不知多久没收拾了,蛛遍生。
“不好意思。我忘了跟你,这家长生典当铺赶潮流装了一台监控。呶,看清楚没有,那个看起来乌漆抹黑的东西就是镜头。”
茅雨愤然而起,拍着桌子怒“你怎么不早”
“早了,我能听到你那么精彩的狡辩词吗”骆波闲闲歪着头吐烟圈。
刀呢来把刀砍死这个耍着她玩的神经病吧
没刀,那就这把斧头也凑合。
多次耍她是要付出代价的茅雨一把抢过斧头朝骆波扔去“你去死好了。”
骆波吃吃笑,闪头避过。
好吧,茅雨已经失去理智,抓起一叠钱继续砸过去。
“砸得好。”这回骆波不躲了,还伸双手稳稳接住,笑道“天下终于掉钱了,我可得全接住。”
“我的”茅雨瞬间就清醒了,上半身趴过去要抢回来。
骆波郑重其事对她“捡到的就是我的。”
“谁让你捡的不知道拾金不昧吗”茅雨愤愤怒问。
“知道。那是正人君子爱干的事,不包括我。”骆波把钱搂稳,全是嘻皮笑脸。
茅雨就骂“你这个人”
“多谢。我确实不是大人物。”骆波还彬彬有礼道谢。
噗茅雨差点吐血。
“好好,那些属于我的钱你拿去卖药吃好了。”茅雨损他一句就噔噔上楼提行李了。
骆波还纳闷“卖药吃这也算骂人的话”
看病卖药是要花钱的啊
半分钟不到,茅雨就提着她的简单下楼,忿忿“我走了。街头流浪我也不住这里了。”
“你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哼”借用一句武林外传台词,茅雨念的理直气壮。
嘭甩上玻璃门,茅雨扬长而去。
骆波却眼望着墙上的时钟,嘴里念“十,九,八,七,六,五,四,三”
数到三时,玻璃门又是大力的嘭响,茅雨颇为狼狈的窜回来,急急道“不好了,白姐带着一群三姑六婆杀过来了。”
骆波就开始嘲笑了“惶惶如丧家犬,急急如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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