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通于隋信心不在焉之时,连攻数招,稳住阵脚,心情平复,寻思“这一战就是我最后一战,决生死的一战,胜了我就杀他报仇,败了再无机会活命,纵然不能取胜,也要跟他同归于尽。”当下掌法大开大阖,着着抢攻。
隋信见他掌法突然间凌厉之极,知道一时难以取胜,心下大恨陆家宝“你这子装模作样的,什么两不相帮,只是得好听,其实还是偏向他的。有一天要是落在我的手里,叫你生不如死。”决战之时,心不在对手身上,还在跟别人置气,立即被郝通打得节节败退。
便在他狼狈不堪之时,忽听一个声音长叹一声,道“大师兄,你不能放过我们吗?又何必苦苦为难自己?”却是独孤飞燕赶到,见他二人打的不可开交,忍不住出言相劝。
陆家宝见诸葛少云也赶来了,她胸口起伏不定,气喘吁吁,显然已经精疲力竭,忙道“新媳妇,这边,过来。”
诸葛少云连忙走到他的身边,道“别瞎,还没有礼成。”
陆家宝道“现在补上,不就成功了?”他看了独孤飞燕一眼,声的又道“她不是很能耐吗,你们怎么才过来?”
诸葛少云道“我们走错路了,绕了一个大圈子,总算找到你们了。”陆家宝恍然大悟,道“我也是的,他们打了好一会儿,就算乌龟爬,也该到了。”诸葛少云道“你才是乌龟。”她听出陆家宝的言外之意,自然也拉他下水。陆家宝呵呵一笑,道“好,我们都是乌龟,可怜的乌龟。”
隋信见独孤飞燕一路追来,这时候要是不能杀了郝通,等她平息气息,二人联手,只怕再没有机会得手了,当下吸一口气,道“郝师弟,我看在咱们同门的份上,适才让你几招,这会儿却不能再让了。”呼呼连打两拳,奋力向郝通猛击过去。
郝通只觉得一股劲风扑面而来,挥掌抗衡,不料第二股劲风又至,身不由主的往后退了一步。隋信拼尽全力,就是想扳回劣势,时机稍纵即逝,更不迟疑,连出数拳,打得郝通一退再退。
郝通适才一番急攻,用力过猛,后继无力,被他这一番强攻,再也无还手之力。
独孤飞燕道“大师兄,记得时候,我要什么,你都是百依百顺,现在老了老了,你却处处跟我为难,搅黄我的婚事,就算我嫁不出去,但我心里有他,今生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你就算杀了他,又能怎么样?我独孤家自从独孤迦罗以后,就立下祖训闲云野鹤,永不弄权。你想跟我在一起,就只能浪迹江湖,你能放下你的帝王梦吗?”
隋信来想痛下杀手,杀了郝通,一听此话,大失所望,一拳逼开郝通,长叹一声,道“郝师弟,今天我纵然赢了你,却输了一生,你要???好好地待???待她。”再也不看独孤飞燕一眼,扬长而去。
郝通这一番恶斗,已经精疲力竭,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去,却无力再斗。
这时候,众人陆续赶来,张守一道“二位前辈,咱们回去,再补办婚礼。”郝通见天色大亮,已经是第二天日出,摇着头道“算了,吉时已过,下次再吧。老弟,你是不?”
张守一望向陆家宝,盼他贪图诸葛少云的美色,一句“今天也是好日子,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的话儿,却听他道“大哥的极是,以后就以后,下一次可要看好黄历,挑一个大吉大利的好日子,不能随随便便了。”郝通道“如此最好不过。”
他二人既然这么了,独孤飞燕也不好意思再什么,只好默许了。诸葛少云喜忧参半,心下虽然也有点儿失落,但毕竟不用入洞房,相对尴尬好的多。
张守一的鼻子差点儿都气歪了,这子言下之意,就是自己不会看黄历,空作天师。他暗暗叹口气,要不是急着巴结独孤飞燕,又何必急匆匆促成喜事?出力不讨好,只有任由这子奚落了。
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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