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已经跟这二十四祭酒缠斗良久,知道众人的武功个个不弱,唯一略有欠火候的是一个年轻的道士。要想突破这铁桶阵,他是不二人选,见他攻来,这机会稍纵即逝,立即一爪抓去,出手迅捷无比,而且时刻部位都拿捏的恰到好处,后发先至,势道凌厉,只一招间就反客为主,全不容他有分毫抗拒余地。
天师道下属有二十四治,每一治的头领叫作治头祭酒,王大福便是治头祭酒,他在万柳庄上死后,就空缺一个祭酒的位置,由他的儿子王全顶替,他虽然武功尚弱,但心思缜密,在很多的大事情,张守一都是听从他的建议,这个治头祭酒倒也算实至名归。
众道士眼见他抵挡无力,束手待毙,齐声呐喊,有三人离得最近,同时挺剑疾刺,分攻王建两侧,均是直击他的要害,要逼他回招自救。王建早已经料到此着,左手蓄足内劲,从右至左,横将过去,劲气鼓荡,将三剑带动的互砺,搅在一起,而右手手爪依旧向王全的胸口抓落。
张守一“啊”的一声低叫,暗暗叫苦,只要王建抓住这祭酒王全,立即变被动为主动,自己势必投鼠忌器。他虽然想要过去帮忙,却已经来不及了。
便在此时,突听一个声音道“笨蛋,拳头即是锤头,如雷贯耳。”
王全如梦方醒,想也没想一下,双手抬起,双拳猛然击向王建的太阳穴。虽然这两拳不够快,不能后发先至,但太阳穴是人体最重要、最脆弱的地方,王建可不敢冒险,就算一爪将他的心抓出来,自己太阳穴中拳,也势必受伤,急忙双手抓拿他的双拳,连消带打,变招奇快无比,依旧占据上风。
只不过他攻向王全胸口的大擒拿手,已经无功而返,二十四祭酒的位置轮转,王全去的远了,王建不愿两败俱伤,时机稍纵即逝,再也没有机会了。
王全侥幸逃脱,又惊又喜,见话提醒的人,是一个白面短须的中年汉子,刚刚才到的一伙旁观者,及时点拨,想来此人武功不弱。
王建突然间暴跳如雷,破口大骂道“姓何的,再来一次?你可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王老子今天撞见鬼,遇上了一群莫名其妙的臭道士,已经倒霉透顶,再见到你这家伙,可算流年不利。”反臂一挥,突然间一片乌光泼洒开来,荡开攻来的利剑。他手中已经握着一柄有阔又薄的板刀,却不知先前藏在何处,急怒之下,取了出来。
那白面短须汉子笑道“我偷儿,必定是你拿了人家的好东西,人家才跟你急,让你重来一次,是给你向人家清楚道明白的机会,可不是让你再向人家下手一次。”这汉子也是五行教的堂主,有个外号叫作再来一次,因为姓何,所以便叫何再来,做事不急不躁,话慢条斯理。
王建破口大骂“放屁放屁。”
何再来道“好臭好臭。什么事情都可以再来一次,这臭屁能免就免了,不必再来一次。”
王建怒道“你闭嘴!何再来,我跟他们素不相识,他们突然就动手,真是莫名其妙。你不帮忙也就算了,什么风凉话?就不怕荼毒同门,身受三刀六洞之刑?”话间挥刀接连挡开数剑。
何再来微微一笑,道“我偷儿,让你再来一次,是想看看你最拿手的招数,叫什么‘光芒四射’吧,这一招威力极大,数刀连成一片,好像烟花在空中炸开一般,当者必伤,大家都注意了,量力而为,退避三尺,避其锋芒。”
王建被围在万剑当中,却也不敢过于分心和他斗口,挥刀挡开来剑,招式未老,已然倒翻上去,突然间连劈三十二刀。何再来跟王建知根知底,一见他刀光闪烁吞吐,就知道这一招是光芒四射,立即出言提醒。
二十四祭酒见他刀势轻灵,数刀连成一片,连绵圆转,竟没有半分破绽,无懈可击,当下不约而同的避其锋芒,连退三步,待他刀光一暗,立即持剑而上,依旧将王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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