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搜查之后,禁卫军回禀道:“禀陛下,此人确是张大人无疑,不是他人冒充的,而且,身上也没有携带任何危险物品。”
皇帝摆手,示意两人退下。才又看向张大人:“张炳田,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回话,不要再给朕耍什么花招,你知道朕的容忍是有限的。”
张大人继续用那种近乎诡异的目光看着皇帝陛下,语调飘忽的道:“臣既然站在这里,就做好了打算。自然不会耍什么花招。我只是觉得你太过于可笑了,害得我一时控制不住啊。堂堂皇帝陛下,竟然被我一个五品京兆府尹玩的团团转。这岂不是太可笑了吗?”说完,又“咯咯咯”的笑起来。
这一下,皇帝怎么还忍得住!这该死的家伙,居然当堂嘲笑于他,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还是那个一贯胆小如鼠的张炳田张大人吗?这不仅是皇帝心中的疑惑,更是在场众多官员的疑惑。
“来人!给我打他的嘴,看他再敢口出狂言!”随着皇帝的愤怒咆哮,那两个禁卫军又上前来,左右开弓,“啪啪”声不绝于耳。没一会儿,那张大人就被打成了一个猪头。
如果不是还要听他说话,查明原委,估计皇帝连直接把他拖出去砍了的心都有了。
而在角落里,无人注意的皇后,嘴角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她就是故意让这张炳田疯狂的激怒皇帝。这样,他的罪责越大,她就越安全。虽然这颗棋子就此要废了,不过,能让她度过眼前又一关,也没什么好不舍得。
好一顿巴掌之后,皇帝才勉强压抑住怒火,再度询问:“这么说,你是承认一切事情都是你做的了?”
“自然。”毫不犹疑的声音。
到了这会,看到如此疯狂的张大人,已经没有人在怀疑他是否无辜了。只不过,仍然不明白他如此做是为什么罢了。
“你为何要如此做?这对你有何益处?”皇帝继续问。
“好处?自然有天大的益处。枉你自诩一代明君,而我掏心掏肺的效忠于你,你却只给我这么一个五品的京兆府尹。我在这个位置坐了多少年,你一点提拔我的迹象都没有。我张炳田满腹才华,怎么能如此虚度。”
“所以呢?你就另投明主?”皇帝总算听出了点眉目。
那张炳田鼻孔朝天,自豪道:“是啊,那西霜国,许我高官厚禄,我为何不要?反正在这南炎,我也看不到出头之日了。”
“所以,你就和西霜沆瀣一气,断我南炎大军的后路?”皇帝怒的手指都发颤,指着他,半天喘不过气来。
这一下,吓得皇后皇子和大臣们都乱作一团,生怕皇帝被气的闭过气去。那高公公距离皇帝最近,更是连忙上前不住的帮他拍背顺气。
好一阵忙乱,皇帝终于缓了过来。有气无力道:“亏我一直视你为心腹,没想到你竟是如此狼子野心之人。也是我识人不清,造下此孽。不过,我还有一点不解,皇后说,你取得他的信任是用了一封盖有我私印的信?那东西你是从何而来?”
张大人今日完全就是一幅破罐子破摔的架势,也是有问必答:“那个东西,自然是趁着陛下私底下在御书房召见的时候,寻着机会偷偷拓下的。御书房是机密之地,一般太监和禁卫军都是守在外面,里面自然没什么人,寻个空儿,还是可以做到的。”
皇帝还能说什么。只能无力的挥挥手:“将他拖下去,押入大牢,派兵抄查其府,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五服之内族眷,全部收押。择日,处决。至于奴仆之流,全部放逐。”
这道处决,不可谓不重。五服之内将有多少人头落地,上至年华垂暮的老者,下至嗷嗷待哺的孩童都不能幸免。不过,满堂众人,却无人敢反驳一声。
因为,这可是通敌叛国之罪啊?一个不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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