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中。林初语感到头疼欲裂。
身体好沉,好似一叶在大海中漂泊的孤舟,上下起伏颠簸着。我这是在哪?我怎么了?她在内底问着自己。
“先看看再说吧。”心里想着,她试图睁开眼皮,看看周围的环境。努力试了好几回,都睁不开沉重的眼皮。
“该死,到底怎么回事。”意识清醒了,身体却不听使唤。她开始沉思,沉思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对了,灵光乍现间,她想起了事情的经过。
她应该是被人打昏了,就在霜大哥的屋内。这个认知,让她孟的一个激灵,挣脱了身体的束缚。
沉重的眼皮终于睁开,耀目的光刺入了许久不见光亮的眼眸。眼睛不受控制的流出了泪水。“好疼。”她心道。
不过现在不是管这些的时候。她心内焦急,顾不得仍处于一片白蒙蒙中的视线。茫然的环顾着四周,着急的道:“霜大哥,你在吗?你有没有事儿。”
在她的认知里,她以为自己遇到了袭击。那么,身受重伤的霜大哥必然也不安全。所以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确认霜寒天的安好。
视线尚未恢复,但是,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没事。”
她长舒了口气,将视线调转向声音的来源。逐渐的,视力开始恢复。他看清了那张冷硬俊逸的面庞,正静静的,倒卧在车厢内。
“太好了,你没有事。我还以为我们又遭到危险了。”林初语说道。
恢复了清明的水亮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的男子。看的男子心内一阵紧促,淡淡的心虚传来。
“这是,马车?”疑惑的女声又起。捕捉到霜寒天无事的女子,开始关注四周的环境。发出了狐疑的声音。
“我们为什么会在马车里?之前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她追问。
不待对方回答,她又继续问道:“还有你的伤势如何了。冷箭又在哪儿?”
林初语看着对面男人的脸色,一点一点的黑沉下去。她的心跌入了谷底。
“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她开始着急。
终于,在她满目的期盼下。躺在车厢内的男子开口了:“对不起,初雪。”
“什么意思?”林初语茫然。
这会儿,不待她疑惑很久。对面的男子就主动解释道:“这是在回我家的路上。初雪,对不起,我暂时不能放你回去。”
“是你让人打昏我的?!”林初语不可置信的惊呼:“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不要告诉我,你又是迫不得已。上一次你说你是迫不得已,我相信了你,可是我不相信你永远都是在迫不得已。”
面对着她的怒容。霜寒天沉默了。
“你说话呀!”林初语恼怒的,用手摇晃着他的身体。
霜寒天仍旧沉默以对。
淡淡的血腥味传来。林初语疑惑地嗅了嗅鼻子,看向掌下。白色的衣袍下,刺目地晕开了一朵血色的花。
“你的伤?”她忍不住脱口而出。不过很快又住了嘴,恼怒的想着:“他都这样对我了,我管他的死活干嘛。”
不过这简单的三字询问,还是让那张冷硬的表情,慢慢的融化了开。解释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我的伤,暂时没有大碍。只是无法轻易移动,只能坐马车赶路。”
“既然不能移动还逞什么强。”林初语嘟囔着。
似乎是再向她解释,又似乎只是顺着刚刚的话往下说。
只听霜寒天又道:“我们已经在那山庄待了好几日。恐怕再待下去不太安全。毕竟,要杀我的人,都是我的兄弟,对我足够了解。要查找到我的下落,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这恐怕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向人解释。他做事从来无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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