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啊!”汪如芳吃惊的说了一句,又看了看长毛兔,总感觉不太相信这东西能长那么大。
“那我还能骗你不成,”汪大婶一脸不高兴的说,“我跟你说,不用三个月,我这兔子就能和你家纪向东养的水貂一样大!”
汪如芳就呵呵笑着没说话,汪大婶却朝她挤了挤眼睛,说道:“欸,我说,现在你也是一个人过了,棉花种了蚕养了,你也和我一样搞点长毛兔养养呗,就让那些臭男人看看,我们女人不比他们男人差!”
这话说的,汪如芳也动了心思,现在她和纪向东虽然吃在一个锅里,但是经济已经分开了,自己还有溪溪要养,不趁着年轻还能干,往后的子不定还怎么难熬呢。
于是,她就问道:“那这东西好养吗?向东的水貂难伺候的很,还吃的多,别养亏本了,那多不划算呀。”
汪大婶很不听她这话,“这叫什么话?人家能养发财,我们就养亏本呀?”说着就要拎着兔子走人,汪如芳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别啊,这说的好好的,怎么就要走了?”
汪大婶立马露出笑脸,问道:“怎么?你改主意要和我一起养兔子了?”
汪如芳头一扬,说:“他纪向东能养水貂,我自然能养兔子。”
于是两个人就着兔子的进价,和喂养技术说了半天,说的汪大婶口干舌燥,过了一把炫耀的瘾。
突然,她话题一转,问道:“欸,如芳,你说你回来都好一阵了,纪向东他就没有要赶你走吗?”
汪如芳就奇怪道:“他干嘛要赶我走啊?我又没吃他。”
汪大婶痴痴地笑起来,“你真没吃他的?我可是看见了,你们吃在一个锅里,从一个卧房里出来的……”
“那又怎么了?”汪如芳脸色有些不对的说,“再怎么我们曾经是夫妻,就算现在吃在一个锅里怎么了?溪溪还是他闺女呢,我怎么就不能吃他的了?”
汪大婶就赶紧说:“行了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啊,”一点也没对汪如芳的态度生气,压低了音量问道:“你们都过了这么长子了,就真没想过复婚吗?”
闻言,汪如芳就不说话了。其实她也想过复婚和纪向东重新过子,但原就是自己错在先,如果纪向东不提复婚的事,她是绝对不好意思提的,现在汪大婶问起来,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见她不说话,汪大婶就好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知道了她的想法,用手肘碰碰她,“那你就没有去问过纪向东?我可是听说了,有好多单的女人想着他呢,要不是你在这里戳着,一准纪家的门槛都能给人踏平了。”
“在说什么呢?”从养殖场回来的纪向东刚进院子,就看到兔笼子里的长毛兔,说话的功夫就凑上去看兔子,又说道:“这是在哪里逮的种兔啊?看着好的嘛。”
说的汪大婶一脸自豪,趁着纪向东没注意,用下巴朝汪如芳示意:看,就连纪向东都说这玩意儿好,我肯定没骗你。
一边说道:“我是在汪家村逮的,最近那么流行养这个东西,我就也想养着试试,找找副业。”
纪向东却是又回到原来的问题上:“那你们刚才是在说什么呢?怎么我一来你们就不说了。”
“我问她,你们什么时候复婚呢?”
“再说养兔子的事。”
汪大婶和汪如芳几乎同时说道,纪向东听的一愣,视线在两人脸上扫一边,“你们说的什么呀?好好说。”
汪如芳却已经把兔笼子拎起来,且推着汪大婶往外走,汪大婶嘎嘎叫着,“纪向东,外人让我问你,你们什么时候复婚呀?”
汪如芳大叫着:“没有的事,你别听瞎说!”
说着就已经将汪大婶推出去了,然后她也不好意思再回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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