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艾草的手里,还端着一只装鸡汤的钵子,听了汪如芳的话,脸色煞白的站在哪里,走不是不走也不是——不走给人家指着鼻子骂,就差把那些难听的骚、货、贱、人都说出来了,但是现在就走的话,那就是坐实了和纪向东有一腿的事,那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污蔑啊。
“汪如芳,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和纪老板是清清白白的。”刘艾草沉着脸说。
汪如芳鼻孔里喷出气来,哼了一声,“敢做还不敢当了,那你拿鸡汤过来做什么,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这不是贼喊捉贼吗?”
刚刚汪如芳在门外清楚的听见,刘艾草对纪向东说:这是家里的老母鸡,给你补身子是最好不过的,我们都指望着你早点恢复呢。
如果不是她刘艾草想着纪向东,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吗?这么明摆着的事情,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纪向东在旁边听的也是恼火的不得了,汪如芳误会人家刘艾草,也是他丢人不是,就吼了起来:“有什么好吵的,不就是一碗鸡汤吗,我从受伤了之后,这远远近近的,谁家没给我送过汤,汪如芳你在这么无理取闹,你就马上滚出去!”
这是帮着刘艾草说话了,合成自己里外不是人,挡着人家的道了?汪如芳一副失望到极点的样子看着纪向东,哽咽着说:“我和你夫妻那么多年,还抵不过这女人的一碗鸡汤是不是?”
“你为了这个女人,几次叫我滚,我是哪里得罪你了?”汪如芳几乎是尖叫出来的,“我自己身上也有伤,但是我费心费力的过来,给你们收拾家里,又忙地里,你怎么就不跟我说个谢字呢?”
汪如芳终于是哇哇大哭起来,一连多日的委屈,算是发泄了出来,“纪向东你不是人,我虽然也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我还没有你这么没良心,我们离婚还没一个月呢,你就开始找人了。”
刘艾草左右看了看,也是气的不轻,她一个单身的女人在这里,全靠着纪向东的帮助才有今天,所以在纪向东困难的时候,她才想着能帮一下是一下,今天还是她第一次端鸡汤过来,就惹了这么大的骚腥,真的是有脸也不敢见人了。
“汪如芳,我是看在纪老板一个人带个姑娘不容易,他又受了伤,就想帮着一把是一把,你别误会我……”
汪如芳打断她的话,说:“他不容易也轮不着你帮!你一个寡妇,你怎么有脸来一个单身汉家里帮助?是想帮到床上去吧?”气急了嘴上就没了把门,什么都不经脑子的往外说,“就算你想进老纪家来,我闺女儿也不会同意的!”
“汪如芳!你给我滚,马上滚!”纪向东拎着手边一个够得着的物件,就往地上一砸,两个女人都闭了嘴,四个人都望着他。
“我,我先走了。”就算人家已经离婚了,这也是人家家里的事,刘艾草扭头就想走,汪如芳却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这就想走了,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汪如芳,你还嫌不够丢人吗?”纪向东大吼,让汪如芳放了手,刘艾草趁机扭身就跑了。
刘艾草走后,汪如芳就站在哪里,不敢看纪向东的眼睛,她告诉自己:这不是自己的错,也不是自己觉得愧疚,错都在刘艾草,都在纪向东的身上,要不是他们两不清不楚的,自己也就不会误会了。
而纪向东则是什么话都不想说,刘艾草的心思他明白,但是这事是不能和汪如芳说的,所以,他只有选择沉默,一个人推着轮椅就要回房间,纪晓溪眼疾手快,上前帮他推轮椅。
顾云将她们之间的变化看在眼里,心里也不是滋味,导致现在这个局面的正是自己,但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好像并没有按着她的想法来运转,甚至还有了回逆的势头,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
汪如芳并不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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