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书房,便见书桌上放着一副画,画中人是御凰影。
不过这一副却并不是之前宁嗣音画的那一副,想必是御凰影自己画的吧。
宁嗣音看着画中人的眉眼,那画中人仿佛活了一般,宁嗣音又看到了那个芝兰玉树,举世无双的人,不由得勾了唇角,眼窝里都是浅浅淡淡的笑意。
宁嗣音将画拿了起来,挂在书房的一个角落里。
转身,便见桌上放着一封信。
宁嗣音拿了信,信封上是空白的,宁嗣音拿信的手有一点颤抖。
拿出信,信上果然是空白一片。
宁嗣音用了旧时只有自己和父皇还有几个哥哥才知道的方式将信上的字恢复了,这才看了信上的内容。
起初是宗政溯归疑惑宁嗣音的身份,其次便是写到宗政溯归已经到了苦寒之地门华州,且找到了北宫一家,如今暂时待在了门华州。
宁嗣音看了信,心情有些激动。
便调了如若水给宗政溯归写回信,先写了自己的身份,再写了朝堂之事,以及如今自己的近况。事无巨细,满腔柔情。
这才放心的将信装入了信封中。
这信用如若水所写,写了后打湿会看不见字,放在火上亦看不到字,而只有把油纸容在醉容剂里才能看得到。
而这如若水和醉容剂的配置方式皆是宗政溯归旧时所研究。
宁嗣音原本在山洞便是想要让宗政溯归对自己的身份生疑。
因为,那样宗政溯归自然有自己的方法试探宁嗣音。
如此,宁嗣音相信,这样的情况下,宗政溯归更能够相信自己。宁嗣音等着宗政溯归的试探,也等着宗政溯归的相信。
宁嗣音有些不放心这信,便偷偷溜出了府。
到了玉府,便见御凰影正在给战澜吩咐事情。
宁嗣音便在外面等着。
战澜刚出殿,便将宁嗣音,朝宁嗣音微微行礼,便里离开了。
“你能不能将我把这封信寄走,那个必须要安全抵达到收件人手里。”宁嗣音朝御凰影说道。
“可以。”御凰影淡淡的说道。
“那,你要不要知道下下一个。”宁嗣音有些心翼翼的问道。
“呃,不必了。”御凰影心下好笑。
“谢谢你。”宁嗣音朝御凰影道了谢,便要离开。
“那个你的画艺也很好。”宁嗣音刚走了两步,便想起来,朝御凰影说了一句。
宁嗣音也不等御凰影回话,便离开了玉府,路过御凰颜的院子,朝里面看了看,不过御凰颜今日好像不再府中。
宁嗣音回了府,想想起来什么似的,给苏府苏筱柔发了一个帖子,约了苏筱柔去余音袅袅斋。
自己则先行去了余音袅袅斋等着苏筱柔。
到了余音袅袅斋,没有等到苏筱柔,倒是等到了柳苑乔。
柳苑乔进了余音袅袅斋便径直朝宁嗣音身边走了过来。
宁嗣音并没有想要理睬柳苑乔,柳苑乔见宁嗣音不理睬自己,原本不悦的心情,不由得越发愤怒,“还说调戏,每日里抛头露面,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出来勾引别人的?”
宁嗣音并没有因为柳苑乔的话,而理睬柳苑乔。
柳苑乔看着宁嗣音油盐不进的样子,不由得扯了宁嗣音一把道:“我在跟你说话,你看不见我吗?”
“原本我以为只是一只狗在吠。”宁嗣音转头朝柳苑乔望了过来。
“你说什么?你有本事再说一遍?”柳苑乔没想到宁嗣音竟然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不由得有些愤怒的推了宁嗣音一把。
“我说原本我以为只是一只狗在吠。你听不见吗?噢,忘了,你是听不懂,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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