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的。
谢临云有点惊讶:“那你挺厉害啊。”
黄药师未置可否,兀自继续练他的剑。
如此又是大半个月后,他们终于到了洛阳。
丐帮果然对她带了个人这事毫无意见,还立刻在总坛安排了一个单独的院落给她住下。
此时离中秋还有七日,丐帮史无前例地请了十位江湖高手来参加大会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洛阳。
谢临云也因此知道了除了自己,丐帮还请了些谁。
“全真教掌门王重阳,天机老人,兵器谱第五嵩阳铁剑,神刀堂主白天羽,藏剑山庄游老庄主丐帮的面子还真大。”黄药师跟她数完目前已经到洛阳的,顺口感慨了一句。
“算上我,这才六个呢。”谢临云说,“也不知道剩下四个是什么来头。”
黄药师面不改色地拿她的话调侃她:“你不是说了么,来头再大都大不过你。”
谢临云:“那我又没说错啊。算了,不说这个了,你昨天不是说想找我试试你的新掌法吗?来吧。”
从襄阳过来这一路上,谢临云因为无聊,曾经不动内力,单纯以招破招,与他切磋过几次,切磋完也不多说什么,只让他自己琢磨到底是
怎么输的,输在哪里。
几次下来,黄药师对于招式的理解又上一层楼。
他性
格想法皆不同常人,武功又全是自己领悟创造的,所以常能想出一些吊诡刻奇的招数。
其中有一些,便是谢临云也不得不称赞一句,实在心思巧妙。
谢临云从第一次穿越的世界来到这个江湖,对武学之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理解得比任何人都到位。
换句话说,她和独孤求败一样,对武学的极限充满好奇。
于是她就主动表示,这段日子他若是想出了什么新的招式,可以找她试一试效果,她愿意作陪。
黄药师也没跟她客气,一路上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竟也越撑越久。
昨夜歇息前,他跟谢临云提起,把自创的落英剑法改成了一套掌法,想找她看一看。
可惜那会儿谢临云困得厉害,就跟他说等明天。现在舟车劳顿结束,她也在丐帮安排的院子歇够一整晚,养足了精神,自觉可以开始。
黄药师干脆利落地答应了。
两人在院中相对而立,谢临云还是用枪,但黄药师放下了剑。
下一瞬,他毫不犹豫地攻了上去,身法似秋日落叶,飘忽不定,令人极难判断走势。
谢临云跟他对练了这么久,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干脆就不去判断,以不变应万变。
待他掌风将至那一刹,小红枪才横扫而出,卸去了他一半掌力。
而就在她打算变招的时候,院外忽然响起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
“谢湖主。”是之前负责招待她的那位丐帮长老的声音。
谢临云看黄药师没有停手的意思,便也继续出招,同时朗声回道:“何事?”
门外的丐帮长老恭声道:“大理国的太子殿下到了,听说谢湖主来了洛阳,想见湖主一面。”
谢临云:“大理太子?”
仍在继续出招的黄药师一笑,道:“第七个。”
谢临云:“”我是不是该夸你数学真好?
当时谢临云仔细想了想,又认真照了照镜子,感想是纪姨果然还是见她师父太少。
她觉得如果纪惜惜像她一样,天天对着厉若海那张完美到令人挑不出任何毛病、甚至也叫人生不出嫉妒的脸,那势必不会觉得她这个丫头片子生得有多好。
在谢临云看来,她顶多是长得还算不错,没给师门拖太多后腿。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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