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艘。”
“传本帅将令,本帅征用这十艘商船,给船主补偿。”
“下官遵令!”
三艘大船,七艘中等船,大船补偿一百八十万钱c小船补偿一百二十万钱,船主们一脸感激,把船工们也带来了!
商船交给张艺,让他在半个月之内改造完毕。
从船工和当地渔民中征召了二百名水卒,从舟桥营中抽出二百人,由假军司马秦可统领。
半个月后,高平川水上将会出现一支水师。
这时代的将领还没有认识到海军的重要性!
朝那城(现彭阳县境内)位于高平城东南面四十里,北依罗家山,南靠高平川水,四周群峰环抱,自古是兵家必争之地!土垒城墙高四丈,厚七丈,护城河宽五丈,城内有一万多百姓,有一千郡兵把守,军司马郭义。
汧阳军营。
“大帅,末将按大帅的吩咐,在陇关烽火台上建立了一座瞭望塔,塔顶设有鹰楼和鲜艳的红旗,谭栋和秦虎正在那里训练天眼。水师到达汧水入渭口时,我们再派人护送谭栋和天眼上船,这样我们和水师就建立了空中联系,叛逆决不可能想到这点。”孙嵩笑着禀报。
陇山东西长一百余里,山路崎岖不平,骑马从汧阳到陇县要花一天的时间。
凉州辽阔,不时能在天空见到一只展翅飞翔的鹰,天眼虽然比它们大不少,也不是特别显眼。
天眼经历几次实战后,变得十分警觉,高空飞翔,一般的箭矢伤不了它。
“禀报大帅,手下们在山脚下抓住了三名叛逆的探子。”刺奸从事鲜于雨大步走进大帐,一脸欣喜。
“带进来!”
一名发须花白的老人和两个十七c八岁的青年被五花大绑的带了进来,三人面颊青紫,衣衫破乱,赤着脚。
一听征西将军的大名,三人急忙跪地磕头求饶,簌簌发抖,连连叫冤。
是不是抓错了?一点不像想象中的间谍!训练有素的间谍虽然面色慌张,但眼神镇静,眼睛是心灵的窗口!
“你们上陇山干什么?难道不知道征西将军府颁布的严禁靠近的军令?”刘靖厉声问道。
“回禀征西将军,庶民爷孙三人是陇里人,想上山打些猎物,卖到城里的商户换些钱粮;恕庶民无知,不知道大人的禁令!”
“公常,陇里是否有这三人?”
“回禀大帅,末将查过,他们确实是陇里人,但里长说他亲自挨家挨户告诉过禁令!”
“那你们怎么说不知道?”
“请征西将军饶命!庶民刚才撒了谎!但庶民的家里没有粮食了,想打些猎物换些粮食。”老者的泪水流了出来。
“禀告大帅,这老家伙说的都是假话,末将亲自到他们家里查过,家里还有半缸米。”鲜于雨一脸气愤。
“你们是不是想给对面的叛逆送信?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本帅念你们爷孙三人不是主犯,可以饶你们一死!”
“征西将军,庶民冤枉啊!”老者大声喊道,两个青年低着头簌簌发抖。
“他们的衣服搜了没有,里面有没有夹层?”
“禀告大帅,末将将他们全身都搜过,没有发现密信。”
祖孙三人不听禁令,私自进山打猎,这种不守律法的百姓很少见,说话前后矛盾,严重值得怀疑!要是以前,刘靖可能把他们放了,但自从在渭桥上被可怜兮兮的“祖孙俩”刺杀后,再也不敢以貌取人了!但他们的情报藏在什么地方哩?没有鞋子?衣服里没有?发髻?对,三人高耸的发髻没有检查!
“把他们的发髻散开检查。”刘靖大喊一声,祖孙三人浑身发抖。
“末将遵令!”
田武c典韦和许褚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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