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那些斗篷人真的是审判小队,而且行动和严琭的主张相反的话,那么就代表着严琭已经失去了对审判小队的控制。
这一点是很可怕的,几乎可以和严琭在地下世界失势画等号。
作为地下至尊,会掌控不住自己手底下的力量?
根津不信,所以他理所当然地排除了严琭的怀疑。但他不好将自己的猜测给欧尔麦特明说,因为牵扯到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排除了最大的boss,根津的思维自然而然地联想到某个快被人遗忘的存在身上。
“欧尔麦特,我倒觉得,这次的幕后很可能是我们熟悉的故人呢……”
“你是说?!”
“总之,你要多小心。我并不很确定,从情理上讲,他最有可能。可从手法上看,细节上太过谨慎、大局上太过高调,我总感觉不像他的作风。”
“没错了!就是他!我肯定,”欧尔麦特沉下脸,低声道,“他没有死……如果他没有死,那么接近半废的他谨慎是应该的,毕竟过去他曾被阴过,我也是后来才想明白,那一战,我赢得有点莫名。”
“你是指牧野之战?”
“没错。所以他小心是正常的,高调的作风也符合他嚣张的性格……”欧尔麦特捏紧拳头,“一定是他,allforone!!!”
“先别这么肯定,我总感觉哪里不对,似乎还有什么藏着的东西没想清楚。不过无论是不是他,我都有句忠告要告诉你。”
“嗯?”
“小心严琭。”
根津极其认真道:“我知道你信任他,对他怀有某种不切实际的盼望、希冀,甚至可以说是幻想,但……小心、小心、再小心。”
欧尔麦特一愣,洒然一笑:“哈哈!放心,我有分寸。”
根津深深地注视着他。
欧尔麦特敛去笑容,正色道:“放心,我没你那么聪明,但我也有自己的想法。”
根津垂下眼帘:“你心中有数就好。”
接下来的日子,在成功营救相泽之后陷入了困境。敌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使相泽一直处于沉睡状态,没能得到相应情报的雄英只能等待敌人下一步动作。
很快,二十个谜题一起放出,这次没有公开,而是用邮寄的方式,把题目寄给了雄英。
没料到敌人居然会一次性全部放出,雄英没办法之下,只能向公安求助,增派人手。
于此同时,欧尔麦特却悄然离开人群。
因为和邮寄同时来的,还有一封秘密放在他抽屉的信。
他没给任何人看。
因为上面写道——
“欧尔麦特:
志村菜奈那个蠢女人为了救你选择死亡,这次你会怎么选呢?这个小男孩应该就是你选的继承人吧?呵呵,来做个了断吧,我在神野等你来。——四年前苟活下来的废人。”
信封里附了一个学生证,露出的一角照片上,绿色的头发格外醒目。
攥紧了口袋里的信条,欧尔麦特牙齿死死抵住腮帮。
“是你、是你……afo!”
“这次,我一定要让你欠下的都还回来!!!”
根津知道欧尔麦特悄悄离开,却没法阻拦。他不用猜也知道,不是事关afo就是他的继承者,或者更有可能两者都有。
人们都仿佛忘记了,二十个等待救助的对象,并不一定全都是学生啊!还有狂野猫咪的四个人……如此以来,敌人手中至少还有四个学生作为人质,欧尔麦特要去的肯定就是敌人的大本营。
其中有一个肯定是绿谷,另外三个根津只能猜出其中一个大概是爆豪,理由是暴躁的作风和卓越的才能,或许会让敌人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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