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荒玉君,你是怎么用眼神表达这么复杂的词汇的?难不成你和我一样有发达的睫状肌和降眉间肌吗?】
啪嗒!
一个甩鞭空响!
吓了欧尔麦特一跳!
“怎么?欧尔麦特你眉毛不舒服吗?还是挤眉弄眼地表达对我的不满?”
欧尔麦特视线对上隐隐散发黑气的午夜,忙竖起双手,虚推。
“啊哈!没、没有的事!午夜老师你尽管继续!”
相泽似乎是感到了莫名的危机,脖子扭了扭,头在地上蹭着找着力点。
像是蛆虫一样,拱了拱腰,胸腹收缩,头顶着地,硬直着脖颈,让背悬空,晃晃悠悠起来,像是没手脚的咸鱼。
迷迷懵懵地打着哈欠:“唔哈,讨论完了?”
“相泽消太……”
“啊咧?”
咚!
爆栗砸头!
“啊咧你个头哇!少给我萌混过关!”
“嘶——午夜你下手真狠!”
“你可老娘闭嘴吧,懒散的差劲男人!你这样的咸鱼,就算到了床上,连让人期待一下的表现都没有!”
“噢~”
在场男士都发出意味不明的起哄。
相泽麻溜地抽出睡袋,钻了进去,滋溜,拉上拉链。
只露出个脑袋,有气无力道:“你可别说这么容易让人误会的话,你这样的女人太麻烦了,我才不会有什么想法……”
“还有,sm什么的太累了,我可不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眼看午夜就要暴走,老好人水泥司忙拦住她。
“算了算了,午夜,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相泽他的脾气。”
午夜气得跺脚,气呼呼地拎着鞭子,不知道出门找谁出气去了。
“那个,午夜她没事吧?”
“没事,她才不会把这些放在心上。”
“那现在……”
“八成是找哪个青春期躁动的学生教训一下出出气吧?”水泥司无所谓地说着令人惊恐的话。
严琭不确定道:“这个‘教训’应该不是我想的那个‘教训’吧?”
水泥司奇怪地回头看他:“哪个教训?”
“嗨!你想哪儿去了,只是折腾一下荷尔蒙过剩的男生而已,真不知道那些青春期的学生们怎么会喜欢这个?还一副乐此不疲的样子。”
水泥司摇着头,一副困惑不解的模样。
【你说这话,更让人误解了好吧?】
严琭腹诽,却不敢再提问。
他明白午夜可能是变着花样用体能训练折磨那些学生,或者是使唤他们跑腿,但水泥司的说法也太颜色了一些。
这不仅让他确定水泥司是属于直男癌,也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雄英里的教师真没什么正常人。
无怪乎这群平均年龄30+往上走,七老八十也不封顶的教师们,居然还是单身居多。
一群大贤者级别的职业英雄凑一起,手上还有一群可以尽情“教育”的青春期少年们,简直就像一群狼拿着皮鞭抽着小白羊,逼他们直立着跳芭蕾一样残忍。
场面非常失真,真是想不变态都难。
严琭自觉明悟了几分雄英老师们的风格,顺便升起一个疑问。
【咦?我为什么又要说皮鞭?】
相泽舒舒服服蜷缩在睡袋里,声音忽高忽低,仿佛下一刻就要睡着。
“麻烦的事都差不多了,哈欠——那我就先——哈欠——休息了。”
“诶?相泽前辈等一下!”
“(~﹃~)zzzzzz”
严琭无奈道:“这么快吗?一点说话机会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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