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要脸的女人!”
洛洛立刻把矛头对准风花理世,破口大骂。
不提家里的胡闹,严琭一大早就出了门,去见一个朋友。
见面的地方是一家咖啡厅,环境很不错,清幽。
清晨,很冷清,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侍者在磨着咖啡豆,店里放着柔和舒缓的蓝调爵士。
“来了?”夜眼依旧是整洁的白西装,“这家店是我的老朋友,喏,就是他,既是店长又是侍者。很适合说话的地方。”
拉开椅子,严琭坐下,道:“这么早叫我来干嘛?你今天不用去事务所吗?”
“就是等会还有工作,所以才约的早了些,喝点什么?”
扫了一眼桌面,严琭奇道:“嗯?没有菜单吗?”
“喔,抱歉,忘记和你说了。这家店是由老板决定供应的咖啡是什么。”
夜眼双手交叉撑在桌子上,面带微笑,显然努力藏着恶作剧成功的得意。
严琭没好气道:“耍我一下很好玩?”
“唉,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没幽默感。”
“谢谢,我可不希望有这种冷到家的幽默感。”
“您的奶油咖啡,请慢用。”
“多谢。”
老板正好递上咖啡,夹着托盘,微笑着等待严琭品尝。
严琭盛情难却,浅唱一口,叹道:“略甜,却是我喜欢的甜度,口感很香浓醇厚,温顺不腻,难得的上品。”
老板梳得一丝不苟的白发轻轻晃动,笑得脸上褶子都深了几分,微微低头道:“您满意就好,我就不打扰两位谈性了。”
优雅地鞠了一躬,老板回到吧台清理咖啡机。
“怎么样,不错吧?”
“说正事吧,待会我也有事。”
夜眼把笑容一收,扶着眼镜道:“听说你昨天和欧尔麦特一起参与了英雄活动?”
眉梢一挑,严琭道:“消息挺灵通啊。”
“这有什么灵通的,你昨天搞出那么大动静,新闻都满天飞了。不知道才奇怪吧?”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你见过他那样子了吧?那种虚弱到丑陋的样子,既可悲又令人生气!”
叮!
咖啡杯里的小汤匙碰撞到杯壁,发出脆响。
“……”
“他还是那副样子吗?”
“什么?”
“死倔的态度。”
“算是吧。”严琭叹了口气,“不过,听口气他应该是有退休的想法了。”
“真的?是谁?”夜眼语气略惊喜,狐疑地望着严琭,“不会是你吧?”
端起杯子抿了一口,严琭默然不语。
夜眼惊讶了少顷,迟疑道:“你答应了?”
“不,我拒绝了。”
“嗯?为什么?”
“夜眼,”严琭眼皮一抬,“你应该明白的,我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理想。”
“可……这不冲突吧?”
“抱歉,暂时不想考虑。我也很想帮你,但,很遗憾,现在不是时机。”
严琭一口饮尽,站起来。
“比起说服我,你不觉得那几个孩子更有可塑性吗?你不如试着说服欧尔麦特,既然他的念头已经动摇,说服他接受几个有才能的孩子,比说服我要容易的多吧?”
夜眼垂然丧气:“不,你错了。谁都可以,唯独我不适合去和他说……算了,你或许是对的,但你可能更适合他。”
夜眼同样站起来,鞠躬道:“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欧尔麦特的判断,但我想恳请你帮他!”
“……”严琭看了他两秒,“有机会再聚吧,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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