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与那奸。夫所生下的孽子。”
“不可能!”容夏下意识的断然而道。
韩夫人温柔娴淑,怎么可能会做出背夫偷汉这种事情。
“证据呢?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哪里有什么证据,那人不过是道听途说,只恨他心狠手辣,丝毫不给我母亲任何自辩的机会,便下了杀手!”
只听别人胡乱几语便做出杀妻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情。容夏心里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不过只要想到那个疯癫成狂的裴二老爷,也由不得她不信了。容夏原来也是个残疾人,所以她最是知道,因为身体残缺而心里扭曲的人着实不少,当然那自强不息的肯定更多,不过裴二老爷明显不属于后者。被府邸里的丫鬟看了一眼瘸腿,便把人活活打死,强行纳了别人的女人做妾室,甚至光天化日之下便跑到绿竹轩意图对自己不轨,这种种事情无不表明了,裴二老爷是个多么无法无天的癫狂之人。
只可惜了韩夫人,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不明不白含冤而死。
“所以二老爷还有老夫人他们,才对少爷这般不好的吗!”
“呵若不是侯爷相信我娘是无辜的,力保了我下来,后来又把我远远送到白鹿书院去,只怕你现在也见不到少爷我了。”
“他们这么能这样呢,怎么能这样呢!”容夏赤红了一双眼睛,心里面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名为憎恶的情绪:“明明是他做错了事情,为什么没有得到惩罚,为什么能够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太平日子,享受着荣华富贵。”
而韩夫人却深埋在冰冷的泥土里,年幼的裴谨之却孤身一人远走他乡。天理呢?公平呢?
“所以打那时候起,我便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其实是没有什么公平正义的,所谓的公平正义只掌握在那些有权有势之人的手中,想要不被人鱼肉,想要报仇雪恨,你便要掌握权力,如此,才能让那些曾经欺辱你,想要杀死你的人日夜不安,才能终有一日报得大仇。”
“少爷”容夏被他搂的死紧,心里面却难过的不行。
亲眼目睹母亲死亡和在母亲死亡时的无能无力,相比已经在他的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在这惨痛的过往面前,再多的道理都是空话,所以容夏此时能做的就只有更加用力的回抱他。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安慰一些他,才能让他显得不再这样痛苦。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抱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桌面上突然传来一阵阵啾啾之声却是那只被遗忘好久的小黄鸡,正颤颤巍巍的发出稚鸣。
裴谨之松开了抱着容夏的双手,转过头看了小鸡仔一眼,这一刻,他似是又恢复到了往日的样子,有些好笑地说道:“我看它,似是饿了。”
“刚出生的小鸡仔喂些清水之类的便好。”容夏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擦了才眼泪,有些不好意思的从他的膝盖上下来。
这一个晚上,容夏睡的极是不安稳。许许多多的想法念头在脑海中翻腾不休,对于二老爷,以及老夫人他们为何如此厌恶裴谨之的原因虽得到了解答,然而,心的疑问却也跟着诞生了,回想起裴谨之说起此事时的表情。
容夏总是有一种感觉,他肯定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出来,这里面肯定还隐藏着什么。
因为他的恨意是如此的深刻,那绝不仅仅是针对二老爷,似乎还有
知道了裴谨之“过去”的后果,就是再次面对他时,容夏的一颗心更加的柔软了,如果说原来对他的感情是夹杂着崇拜的偷偷爱慕,那么现在这份感情里又稍稍的带上了一丝心疼和一丝丝的怜悯。
总而言之,容夏对裴谨之更加的好了。
简直就是千依百顺,呵护备至。
对于这一点,裴谨之心知肚明,他非但不觉得难受,反而有种乐见其成的感觉。如此,在这平和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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