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这是好事。”裴谨之的声音里永远都充满了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勿要胡思乱想!”
容夏看了他半晌,方才红着眼睛,用力的点了点头。
那一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容夏全部都告诉了裴谨之。
裴谨之其实早就已经查的清楚了。
他没有告诉容夏,因着寻不到她,他第一反应便是容夏遭了二老爷的毒手,或是被逼着藏到了哪里去,或是干脆已经死了被埋进了哪个旮旯犄角里。若不是对二老爷身边的那黄狗子连番严刑拷打,确定二老爷是自己从厨房滚出来的,裴谨之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承受这“两天”的等待。
把想说的话说完,把想诉的委屈诉明白。
容夏紧张多日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不知不觉的便睡了过去,裴谨之把人塞进了被窝里,仔细的压好被子。
整整一个晚上,他都没有离开,就这样一直守在容夏的床边。
看着她那熟睡的小脸儿,仔细的,怔怔的,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次日天明,容夏睁开眼睛,便发现靠在床头守了自己的一夜的裴谨之。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棱形成浅浅的光晕,映照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清俊的弧度,真好看啊!容夏被色所迷,不知不觉地便看呆了过去,直到与那双张开拉的清冷眸子对视上,容夏方才醒味过来,脸上唰地下红了,嫩白的小手捏着被子使劲儿的往上拉阿拉的。似也是看出她的害羞了()了,裴谨之淡淡一笑,柔声道:“阿夏醒了?”
“少爷怎么在这?”容夏有些感动又有些嗔怪,觉的裴谨之不爱护自己的身体。
“这两日好好的休息一下。”裴谨之如此说道:“少爷,会给你个交代的。”
容夏乖顺的点点头,不过犹豫了一下,她还是说道:“其实我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少爷若是有为难之处,千万不要为了阿夏勉强自己。”这里若是现代,容夏遇到这种事情,那说什么也是要报警的。
可是——
这里是孝大于天的时代。
裴谨之若是想要官途顺畅,便不能在私德上有一点亏腥。
投鼠忌器,容夏自然不愿裴谨之为难。
“知道了,你放心。”裴谨之居高临下的伸出手,不客气的拍了拍她露出来的小脑袋,口中却嘱咐地说道:“阿夏只记得,你这两日是去了东宫,被太子妃娘娘留下小住了。今日午时,方才得回。明白吗?”很明显,裴谨之是在考量容夏的名声,容夏也明白他的苦心,很乖巧地用发顶蹭了蹭他的脑袋。
裴谨之离开了后,容夏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方才起了身。
果然,午时的时候,容夏“光明正大”的走了一遍过场,裴谨之全部都安排好的,甚至连“回来”的那辆马车,都是东宫专有的。从侯府的侧门进来,一路上也曾碰见过熟人,不过容夏发现,她们对自己“失踪”两天的事情,似乎一无所知,看着自己的目光也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便是知道半步真相的九香,也蒙蒙楞楞的,见了容夏就抱头大哭。
府里的一切与往常一样,除了二老爷“入厕磕了腿”受惊晕撅意外的消息,整个定阳侯府里任何流言都没有传出来过,十分的安静。
容夏重新出现在侯府的事情,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被传到乔素兰的耳朵里。
“没死?还活的好好的?”乔素兰倒吸一口气,满脸都是不可相信的事情。
在她以为,容夏应该是被□□污后,承受不住,自己出了府去寻了短见。
谁想,事情峰回路转,消失三天的人突然地就又出现了,还是好好的,完全没有任何的损伤。
“你确定真的是她?”乔素兰依然怀疑。
“奴婢亲眼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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