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打也不能白打啊!?”
话音未落,便觉得脖子上一凉,一柄冰凉凉的剑就横在了脖子上,清风阴着一张脸,在他身后还有十来个护院。
“送官。”车里传来清冷的男声。
“打砸营业场所,冲撞官眷好好和丹阳尹说上一说,请他秉公办理。”
说是秉公办理,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为首的大汉嗷嗷直叫:“你谁啊?我们哪里打砸啊,我们是被打被砸——”话音未落,清风已经举剑砍来,倒是没敢用剑砍,掉转了个方向,拿剑柄就砸那大汉的脸上,没两下子左边脸就肿了,再张嘴就往外冒血沫。
‘噗’吐出了一颗后槽牙,可想而知清风手下的力度。
见了血,大汉蔫了,一家子八九口子安静如鸡。
“我们郎主是谁,你还不配知道。”明月在车旁隔着前面十来个人喝道。“押下去,带走!”
清风一个眼神,众护院纷纷给大汉解下腰带,还没等大汉们惊叫你们郎主是劫财还是劫色,就已经被紧紧缠住了嘴,再发不出任何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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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氏在窗边看完了整场,走到谢显带出来的护院将闹事的那些大汉全给押走,才关上窗,转过身来面对萧宝信。
屋子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程氏招待不周,连盏茶都没人端上来,萧宝信就站在桌案前四下里打量这间房,勉强算得上雅致,倒是极干净整洁,墙上还挂上字画,都是些没听过名字的。
直到耳边听到程氏冲她这边走过来,萧宝信依然没转身。
让人将她带进房间里,然后就当她不存在看起热闹,现在热闹看完了,她就必须要搭理的道理?
对她爱理不理,她就让人高攀不起!
“没想到谢尚书请出夫人过来,请夫人恕妾身怠慢。”程氏轻声细语,却没有和谢三爷说话时那股子九转十八弯,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这不是会好好说话吗?
萧宝信:“你的确怠慢。”
程氏一愣,她也算是久经沙场的了,开这个酒楼迎来送往,见识了不少男男女女,这么直白不给人留颜面的还是少见,尤其女人更少见。
“看了外面那一出戏,你有什么想法?”萧宝信问。
程氏面色有几分难看,“夫人这是在给我下马威?”
杀鸡儆猴的意思,敲打她让她知难而退吗?
“你有马吗?”
“夫人这话是何意?”
萧宝信扫了房间一眼,“不请我坐吗?程娘子,咱们总不好站着说话,毕竟不是几句话就能说完的事儿。”
程氏忍了忍,“那是总之还请夫人恕罪,酒楼的事搞的我焦头烂额,三郎又每天吵着要阿爹——快请坐。”
然后才扬高了声音,吩咐人上茶。
“茶就不必了,估计我喝不惯。”
其实萧宝信这话并无深意,还真就是如实把想法说了,她本来就不好喝茶这口,尤其程氏这酒楼只面向普通百姓,东西再好也有限,就更入不了她口了。
可她没想到就这一句话比之前她说的那些对程氏的伤害都大。
谢三爷也是从来这般高高在上,说她的酒楼勉强上得了档次,家里店里一应用的他都瞧不上眼——瞧不上眼,你倒是掏银子给往高了抬啊,就只长了嘴会说。
她就这档次的人了,他都一用好些年,还跟她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
本来都在她心里憋着呢,萧宝信这么一说稳准狠一刀捅了个正着,戳了她肺管子一般。
“那就算了。”
程氏转身坐到桌案后面。
“我本不想打扰谢府,可是见不到祭酒,那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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