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八和一护双双倒地,唯一的区别是剑八的斩魄刀断了。
一护战胜了剑八!
八千流跳下高台,跑到二人身边,对一护鞠躬说道:“真是太感谢你了!多亏了你,我很久没有见到小剑这么高兴了!你可千万别死了啊!”
一护一脸懵逼,瀞灵廷的死神好怪,现在他伤势极重,几乎动弹不得,按道理不是应该补上一刀吗?
杜克瞬身来到二人身边,在一护惊讶的目光下拔出斩魄刀,指向了……剑八。
“向世界绽放光辉吧——朔望月!”
婆娑朦胧的长刀近两米,宛如月光投影,精致的美轮美奂。但是,当这种致命的美丽刺向剑八头颅时,就显得美中带刺了。
“你在做什么,他可是你的同伴啊?”深受重伤的一护激烈挣扎要站起来,但是浑身重伤的他哪还有力气,眼看刀尖抵在了剑八额头,一护急忙对八千流大喊道:“快,赶快阻止他!”
八千流眨巴眨巴眼,看看一护,又看看杜克,不解道:“为什么要阻止小月月,小剑伤得这么重,捅上一刀就没事了。”
“怎么会没事?他会死的啊!”一护要疯了,他收回之前的评价,瀞灵廷的死神不是怪,而是脑子有病。
扑哧————
“不————”一护绝望看着朔望月的刀身刺入剑八头颅,深入数寸,将整个脑袋扎了个对穿。
“谢谢你了,小月月。”八千流高兴的举高手,拍起巴掌。
“不可原谅,太过分了,你们居然对同伴做出这样的事?”一护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居然拄着斩月又一次站了起来。
杜克转过身,看着一护挑挑眉:“少年,要来一刀吗?”
“你休想!”一护恨恨说道,赤红的双目满如同面对杀父仇人。
“那算了,我不强求别人。”杜克耸耸肩,这年头做好事都没人领情,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杀了同伴之后,你们居然还能谈笑风……”一护说着说着就哑火了,瞪圆了眼睛,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
他看到深受重伤的剑八竟然完好无损站了起来,死霸装上除了血,破损的部位焕然一新,就连断掉的斩魄刀也恢复如初。
“发什么什么……”一护惊呆了。
剑八晃了晃脖子,发出咔咔脆响,不满道:“为什么每次都捅我的脑袋,上一次也是,就不能换个地方吗?”
“你的要求真怪,那下次就捅下面的头好了。”杜克无所谓。
八千流一脸天真:“下面也有头吗?在哪里,为什么我从没见过?”
杜克:“……”
剑八:“我要宰了你!”
一护陷入人生的质疑,没有听到荤段子,到这时候他那还能不知道杜克斩魄刀的能力。
教练,这里有人开挂啊!不是说好只有我能开挂的吗?
看着杜克和剑八一左一右走过来,一护的内心是绝望的,少年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世界满满的恶意。
“旅祸少年,你的同伴在监狱里等你,跟我们走一趟吧!”杜克提着朔望月走向一护,世界之子已然黔驴技穷,他很想知道,这时候还有谁会来拯救他。
锵!
参差不齐形如锯齿的长刀横在杜克身前,剑八狰狞着面孔笑道:“让他离开,这个旅祸我很满意,我还想再和他打一场。”
杜克一愣,随即眉头紧皱道:“你疯了吗?包庇旅祸是重罪,你可是护廷十三队的队长!”
“那又怎样!当初你邀请我来瀞灵廷的时候,告诉我这里有很多强者,我也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来,现在不过按照自己的想法在做罢了。”剑八毫不在乎身上羽织代表的意义,他追求的就是战斗,直至在战斗中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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