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比自然,好像我们本来就是去旅游的,亏我刚刚还感动了一把,看老黄那样子,他要是对我撒谎,我就算长三只眼也看不出。
年轻的军人热情得不行:“我们就是驻在巴青的边防连,看卫星云图发现有车被雪困住才来的,这场雪下的没征兆,不然早就封路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带着我们走向军车,我回头看见剩下的几人拿了绳子,把我们的车和军车系在一起。
我们钻进军车的车棚里,里面还坐着一个带着药箱的军医,我们一再表示没事,他还是给我们检查了一下。
剩下的几个人都钻了进来,尽管被车棚挡住,我还是能感觉到军车后面拖着一个重物,老马的大路虎当真是块头不小。
我们三人坐在一边,边防兵们坐在另一边,他们腰背笔直,神情严肃,搞的我话都不敢说。
也难怪老黄说丢人,这几个边防兵一看就是新兵蛋子,他都算是老前辈了。
我们一路无话,军车跑的很稳,用了两小时多一点就到了巴青,跳下军车,只见外面的雪已经停了,我们正在一个加油站里。
天空依然阴沉,但看起来似乎不会再下雪,一抹阳光刺透厚厚的云层,给乌云镀上了一层金边,阳光照射在雪山上,光彩夺目,无比圣洁。
桑吉看着雪山双手合十,一脸虔诚,我感觉呼吸有些沉重,还是头重脚轻,这里的海拔太高了。
寒风凛冽,刮在脸上犹如刀割,我把自己裹得像个棉球,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
军车离开了,老黄去把车加满油,把积雪好一通打扫,清理了有半小时才能打开车门。
巴青县很小,一眼就能望到边,这里的房屋依山而建,占了半个山坡,只是这座山并不高。
路上全都是大货车,偶尔能见到几辆汽车,这里的房屋全是低矮的平房,基本都是两层,很少有更高的。
我一眼就看到山坡高处有一座黄墙红瓦的建筑,五色经幡随风摇曳,很明显是个喇嘛庙。
“是这个庙?”我问道。
桑吉摇头:“不是,这个是后来建的,你们要找的那个在山里,很远。”
就知道没那么简单,我们沿街找了个看起来还不错的旅馆住下,把车里的东西统统搬进屋里。
桑吉只带了一个小包裹,里面装着纸包的酥油糌粑和一把藏刀,还有一支猎枪。
老黄看见枪,眼睛都直了,连叫了几声“卧槽”,拿起来就去摆弄,很快又悻悻放下。
我也拿起来看了几眼,猎枪很明显是自制的,也只能装自制的土弹,这种土弹*量很少,最多只能把猎物打伤,威力或许还比不上某些弹弓。
桑吉取出糌粑就往嘴里塞,老黄一把拉住他:“好不容易到了去吃肉,吃这些多没劲。”
桑吉摇头:“我们必须马上进山,现在随时都可能下雪,再拖就没法去了,如果下雪,张老板你出再高的价我也不会去的。”
桑吉说的很坚定,老黄也没了脾气,没有这个向导我俩哪都去不了,只能坐下来掏出干粮啃,老黄咬得很用力,不爽都写在脸上。
我看了一眼手机,总算有信号了,却没人联系我。
“现在都快十二点了,我们在天黑前能到?”我边啃边问。
桑吉摇头:“要走一个白天。”
老黄不乐意了:“晚上雪山多危险啊,你让我们摸黑去爬?出了事算谁的!”
桑吉十分淡定:“你们可以不去。”
老黄捶着胸口,一脸便秘的表情,我很少见到老黄吃瘪,现在特想给桑吉竖个大拇指。
“每个月都会有人给喇嘛庙送物资的,那条路我走过很多次,不会有危险,你们最大的危险是摔倒。”桑吉说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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