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胡闹。”
即便商榕在上武当山之前是杀人不眨眼的少将军,但修行多年心境已然变化太多,这少年出言便让商榕去杀人,凶狠阴戾之性情可见一斑。
“随你的便,你不愿意杀人,我还不愿意被你搭救呢。”
少年看清了青衣人模样之后重新退回到墙角里坐下,抓过铺盖裹在身上。
马氏血脉意味着什么少年可是要比谁都清楚,待在这水矿场里虽然任人欺负,好赖还能安安稳稳活着,出去之后外面早就不是马家的天下,身上的马氏血脉只会是一种负担。青衣人自称是南楚少将军商榕,且不说真假,即便是真的,少年也不相信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到这水矿场里来救一个流犯。
商榕回头瞥了一眼,少年蜷缩在角落里闭着眼睛,脏兮兮的脸蛋上看不出有丝毫的表情。
半晌再没听见动静的少年终于悄悄睁开了眼,却只瞧着栅栏外面空空荡荡,少年将咱们是不是也得体谅一下?”
等狗杂种小心翼翼走到近前,小校猛然抓过其手腕,稍一用力便将狗杂种给拽进了这浴汤池里溅起大片水花。
狗杂种穿的破烂,且浑身泥垢脏兮兮的,平时即便是那些犯人也不愿意离他太近,这会儿被拽进了汤池,除了小校之外其余人都几乎是马上跳了出去,好像狗杂种的身上有什么传染病一般。
狗杂种被拽进汤池,触不及防之下也顾不得木桶拼命从小校的手里挣脱,好似受惊的幼兽一样惊叫着从汤池里翻滚出去。
“拦住他!”
小校早有准备,一声令下便围上来几名壮汉挡住了狗杂种的去路。
狗杂种弓着身子,热水顺着头发流淌下来,也将他脸上的那些泥垢灰尘给冲刷掉,破烂的衣服被水浸透紧贴在身上。
到了现在即便是个瞎子也看出来猫腻了,这小子进来浴房就不自然,这会儿还用手护在胸口,也太反常了。
“我就寻思咱们军左怎么一直让你自己住一间牢房,只怕咱们这水矿场的男人窝里,混进来一位花木兰?”
小校扯过浴巾围在身上从汤池里出来。
“花木兰?”
挡住狗杂种去路的人里
还有没明白过来的。
“这小子怕是个小姑娘。”
“真的假的?”
“是真是假咱们把他衣服给扒下来瞧瞧不就都明白了?”
小校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将狗杂种给围在中间。
“就算不是小姑娘,看这细皮嫩肉的老子也不介意。”
“平日里还真没看出来,狗杂种那个风骚的老娘真是生了个俊俏孩子。”
狗杂种被围在中间,不停有人在他身上推搡,他脑海中又浮现出了自己娘亲在牢房里被那些男人欺负的情形,他感到了绝望,眼前围在自己身边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群毫无人性的野兽。
他自己则是落入兽群的猎物。
嘶啦!
一声刺耳的声音,狗杂种身上愿被就破烂的衣服被轻松的撕扯掉,雪白的肩头后背瞬间裸露在众人眼前,而在狗杂种的胸前,用一道长布严严实实的包裹了起来。
“呦呵,还真是!”
“既然你娘没了,你就该继承她的工作,今儿咱们几位兄弟先吃个亏,伺候伺候你如何?”
“这事,要不要先跟军左大人说?”
“跟他说?跟他说还有你什么事么,再说了,狗杂种他娘是南楚马氏遗民,朝廷钦犯,就算咱们今儿弄了他,军左也不能把咱们怎么样。等咱们完事之后以军左的性子,定然不会在意一个不洁之物的死活,到时候还不是便宜了咱们?”
小校心里早就权衡过利弊,即便军左早就知道狗杂种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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