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是有些失落,等木三千回了客栈他忽然想到宁老头那柄已经锈掉留在蜀地的佩剑,便刻意去问了一句。再次确定宁老头的佩剑正是青衣浮屠后,木三千也顺便告诉了宁老头青衣浮屠乃是棠家棠禄老先生亲手铸造。
等不到看宁老头是个啥反应,木三千便回了房间休息。
这两天,着实是累了。
翌日风雪散去后晴空万里,襄阳城给厚厚的一层白雪盖住,偶尔看见露出来的黑色屋脊,树头枝杈上偶尔落下的鸟雀,星点黑白间极为好看。
一大早窗外街边便听得人语嬉闹,有孩童见到初雪兴奋玩耍,更多的人是在清扫自家门前,除了不时的几句交谈,便只剩下刷刷的扫雪声音。
雪后的清晨,总是这般宁静。
木三千将给石左两家婚事准备贺礼的事情交给了穆归云去做。
“小木大人,你这不是难为人嘛?”
见木三千让自己去给备一份贺礼,穆归云当即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咱们就是个穷当差的,一年下来的饷银也就那三瓜俩枣,石左两家可是襄阳城的大户,这贺礼太寒酸了丢的可是小木大人的脸不是。”
让穆归云打仗他绝无二话,让他往外掏银子那可就比杀了他还难受。此君抠门的脾性倒是一点都不符合寻常人对行伍的印象。
“看你一个七尺汉子怎么这般小气,既然要送,肯定不能随便应付,至于送什么——”
木三千也知道他们这趟出来带的银子不算多,平常开支足够,再匀出来去买些瞧得上眼的贺礼可就捉襟见肘了。
“哎对了穆将军,我好像记得咱们在西蜀那会儿,东皇家的小皇爷可没少拉着你去喝酒,你说,他作为地主就没送你点啥见面礼?”
“这个这个——”
穆归云起先对木三千可是万万的瞧不上眼,直觉得让自己一个堂堂大将军护送一个毛头小子,简直就是大材小用,是杀鸡用了牛刀。
可后来在蜀地亲眼看着正是木三千宛若修罗杀神,冲上剑宗斩人无数,又在太湖斗灵蛟,斗破玄。
他真是个年仅十七的少年?
现在的穆归云可还真是不敢这么想。
“东皇旧林可不是个小气的主,怎么样穆将军,您就大公无私的奉献一回?”
木三千笑的越灿烂穆归云便觉得越阴险。在军中身居要职本就不可随意收受,更何况还是他国皇子送的东西。
若是没人做声此事也就过去了,谁会想到来了襄阳还能赶上一顿喜宴。
“哎!全听小木大人的安排。”
穆归云咬的自己后槽牙生疼才松口同意,那可是一对质地极佳的和田玉扳指啊。
“穆大人别愁眉苦脸的啦,这西蜀跟启元毕竟是两国,现在两国交好倒也没什么,可万一哪天——嗯?”
木三千过去揽着穆归云的肩头,还在循循善诱。
“我这是替大人解决了一个麻烦啊。大不了等日后我再送给大人一份重礼,如何?”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也容不得穆归云不答应。只不过木三千修为再厉害现在也还是一个小小的传令使,论俸禄比自己都不如,能有什么大礼可送?
穆归云哭丧着脸暗自绯腹。
左丘名和石小梅的婚事如期而至,两座府邸同时张灯结彩,倒是驱散了些入冬来的寒气。
木三千在武当山住了这么多年,习惯了清净不喜欢吵闹,便一直在左家大宅里,左家也不敢怠慢,特意让左丘名的大哥左问作陪。
两人聊的都是些闲言碎语,无非是客套跟互相吹捧,偏偏左问还真以为是这位传令使大人对左家青眼相看,激动之下大有掏心挖肺之感。
丧葬娶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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