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上,总会攻到剑宗殿前。
“列阵!”
范澈牵马而上绕场一周,一声震天号令之后便擂起了战鼓吹响了号角,山前数千人列队呼号!
“吼!”
方阵结成,兵甲摩挲沙沙作响,让人忍不住头皮发麻脚底发软,这便是跟江湖不一样的肃杀么?
从几千张嘴里几乎同时喊出的集阵号令,震荡着在场每一个人心底,呼号如雷穿云而过,就连剑宗之上的大殿里都清晰可闻。
剑宗大殿之上屏退了众人空荡如野,只还有大太监童掼跟剑宗宗主封于修陪在皇帝左右。
平常人家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是天子皇家?得知太子趁着试练封赏率兵占城围山有意夺位,这是皇帝万万没能料到的事情,自己平日里是如何待他,他怎么能?他怎么敢?
封于修见皇帝一时间情绪复杂难以自抑,便让童掼先退下左右,容皇帝缓缓。东皇太一则带了御林军亲兵跟一众剑宗弟子前去布防。
“殿下,殿下?”
东皇太一安排好防卫事宜便要回殿内跟皇帝回报情况,却在殿前的台阶下给白铭仕叫住。
“先生有事?”
“紧要关头殿下更要切记隐忍,咱们已经将太子逼得走投无路起兵谋反,他现如今如何是都翻不了身了,你只需护着皇帝不受伤害,等风平浪静之后废掉了太子,以殿下的威望跟功绩,立为储君指日可待。切记不要在这种关头多说话生出事端惹皇帝猜疑。”
白铭仕小心翼翼的避开群臣,十年谋划已经到了最后一步,看东皇太一面色如常波澜不惊,他却紧张得厉害,拉着东皇太一小声叮嘱的时候两手都在忍不住的颤抖。
“我已经忍了十年不怕多忍这一会儿,倒是看先生紧张的厉害。”
东皇太一呵呵笑了两声用力拍了拍白铭仕的肩膀,顺便还调侃了一句。
“老夫知道殿下人中龙凤,不过却实也没想到太子竟能再这么短的时间集齐上万兵马。”
东皇太一心中了然,白铭仕身为谋士自然是世间第一流,不然自己也不可能从一个几乎人人喊打的庶子有了今天这样的地位跟成就,但毕竟是一介读书人,亲眼见到了战场杀伐声势震天,仍不免心里打颤。
“无碍,东皇旧林已经带着虎符前去城防北营,等重新接手皇城之后便会直奔剑宗,到时候前后夹击,太子必败无疑。”
安慰了白铭仕两句后东皇太一便匆匆进入殿内。
白供奉说的不错,越是紧要的关头越要耐得住气,太子虽举兵围住了剑宗但依然不够,所他还要等,等着太子的那把寒光凛凛的刀真正劈到眼前,等着太子亲口说出他现在就要夺得皇位。
直到那时,皇帝才会彻底的死心,真正的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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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仅有范澈的六千人看守,城防北营将领风邵阳有东皇旧林在旁,更有可号令三军的虎符坐镇,毫不犹豫便集结起了全部两万人马。
留下守城的军卫一来成分复杂,再者师出无名干的还是谋反的勾当,都在心底暗自打鼓,给城防营稍一冲击便破了城门,进城之后大多数都乖乖束手就擒。
随后东皇旧林让风邵阳留守都城,自己率众前往剑宗支援。
骑马上路官道之上滚滚烟尘,东皇旧林恨不能手里的马鞭都给抽烂,只想着七哥可得多坚持一会,别让太子冲上了山给拿住。
没出去多远众人头顶上一声长鸣,黑云一样便俯冲下来一只大隼,东皇旧林眼尖认出那是七哥豢养的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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