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条件已经不再满意他还想要更多。”
詹恩咬牙一声:
“更多。”
泰尔斯憋了好久好久终于忍不住开口:
“事实上詹恩你的那封信没有得到回复是是……”
詹恩的目光向他射来。
泰尔斯话语一滞:
“是挺可惜的……不过算了不重要。”
詹恩看了他一会儿叹息着点头。
“是啊时移境迁后悔无用不重要了。”
那一瞬泰尔斯和詹恩各有心事双双沉默下来。
咚!
布伦南的法槌再次响起将两人的注意力吸引回庭上。
“审判官老爷!从前我们缴完上供完钱和货自己再另外做点手工去收点柴火啥的还能过活可是今年男爵的管家说我们该做更多的贡献……”
原告席旁一位穿着不合身衣服的农民在辩护师的引导下开口他显然是第一次来到空明宫说话结结巴巴慌张不已:
“他不让我们拉着粮食去集市卖钱说要就地收租不愿意的话就加征钱款或者给他干更多的活!但我有个亲戚是收粮的脚商他说这么加税是不对的……”
“那不是加税!”
特伦特男爵再次从席上起立愤然开口。
“物价年年飞涨连粮价都升了两成而他们每年交租给的现钱还是只有那么些这等于是我被抢劫了!这群偷奸耍滑的回头就能把粮食卖进城里跟投机倒把的奸商们赚一顿饱的而我我还有一大片土地要治理!他们当然要加钱缴租补足损失或者改回原样上供粮食或用役务代替这样才公平!”
在旁听者们的一片沸腾声中布伦南审判官简直要把法槌敲烂了。
斯里曼尼辩护师咳嗽一声还是礼仪得体地站起身来:
“尊敬的审判官大人对于每户每人每块固定大小的田地应缴的租税我的客户遵循的是十几年来的定规。男爵大人你的土地没有增加没有变肥没有改换种类和变更位置那这个数字就合该维持原样不多也不少。
“至于选择以现钱结算、实物抵换还是劳作役务的方式缴纳——如我前述所言这是伦斯特公爵在位时就规定好了的——是我客户的自由和权利。”
听到这里詹恩轻轻哼声对泰尔斯悄声道:
“你知道那家伙斯里曼尼原先是警戒厅的文书但他甚至都没有上过街。他最擅长的工作是帮人写结案报告乃至季度总结尤其是那些责任在警戒厅一方的案子……到后来每到年终每个警戒厅都抢着借调他。”
“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难怪后来成了辩护师。”泰尔斯耸耸肩。
“据我所知审判官阁下”庭上斯里曼尼辩护师继续道“这几年没有发生波及本地的战争没有严重的天灾没有瘟疫没有大型的教会和城堡工程最近的一次本地剿匪是翡翠军团和新郊区警戒厅联合开展的但公爵大人没有发下征召令剿匪成本和人员都由翡翠城独立支撑——也就是说男爵大人没有更高一层的领主税也没有必须响应的强制劳役。”
“而王国也没有颁下涉及丰沛村的新法令以增加税捐。至于生活税目男爵的两个儿子已经成年成婚三个女儿也出嫁了一年内他的城堡里没有婚礼没有骑士册封没有葬礼唯一的一次宗教仪式其税目已经由村民们自行上缴落日教会……综上所述特伦特男爵没有理由和名目要求多余的上供在未经协商和公爵批准的情况下实物、现钱、劳役惯例之外任何形式的索求都是非法加税!”
“放屁!”
特伦特男爵又开始大呼小叫这次布伦南审判官不得不派遣警卫去让他“冷静”。
而另一边斯里曼尼越战越勇:
“特伦特男爵大人法律允许免役代役你却强迫加役法律鼓励现钱缴租你却私下禁止。那我的客户不再认可你身为一地领主的权威不再履行和特伦特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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