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曾经也负责守卫闵迪思厅。”
泰尔斯的思维略一停顿。
这一次,王子转过头,带着复杂的心情,重新打量起闵迪思厅占地广袤却精致独特的庭院。
微风拂过,在不灭灯的照耀下,夜晚的闵迪思厅更像一处旅游景胜,而非严肃拘谨的王家庭园。
前任守望人。
守卫闵迪思厅。
“你的前任。”
泰尔斯回过头:
“你认识他?”
出乎意料,马略斯眼神深远,若有所思:
“是的。”
“我认识他。”
在泰尔斯略显惊讶的表情前,马略斯悠然补充道:
“从历史记录里。”
一秒后。
泰尔斯吐出一口气,翻了个白眼。
你认识个锤子。
“当然,我知道,剑靶练习枯燥无聊,远不如真人对抗有趣。”
马略斯接过泰尔斯的水袋:
“就像您已经领教过的,国内三大流派的武艺:技击,新潮,攻防。”
守望人转过头,瞥向轮班来给王子做陪练的皮洛加和孔穆托。
两者齐齐色变。
马略斯对年长的后勤官和矮壮的护卫官挥挥手,笑了笑:
“这够消化一阵子的了。”
皮洛加和孔穆托这才舒了一口气,重新摆出笑容,向王子礼貌颔首。
“但他们只能算风格独特,远远不是当今武艺的主流。”
“这样吧,等您第一阶段的剑靶练习什么时候合格了。”
马略斯回过头:
“我们就回到对抗训练,我们的小伙子里有的是人才,能为您展示、传授星辰国内乃至整个西陆的流派中,跳出地域差别,占统治地位的两大武艺主流。”
泰尔斯眼神一动:
“统治地位?两大主流?”
“是的,”马略斯的话充满着外婆讲故事般的诱惑力:
“从帝国时代发源,彼此相争千年,途中历经无数,见证万千风云,一路流传至今的两大主流。”
泰尔斯追问道:
“而那是?”
马略斯没有再回答,只是晃了晃脑袋,向摆锤另一侧的符拉腾示意了一下。
后者歪了歪嘴角,默默举起盾牌,回到摆锤之后。
泰尔斯叹了一口气,认命地站起身来,戴上头盔。
月光和灯火的照耀下,训练场上再次响起脚步与挥剑声。
终于,在泰尔斯不知道过了多久,击中多少次盾牌,挨过多少记摆锤之后,马略斯温言出声:
“嗯,这几次的动作不错,挺合格。”
谢天谢——咳,感谢落日。
泰尔斯吐出一口气,长剑拄地。
直到……
“那就再来二十次吧。”
马略斯满面春风。
泰尔斯耷拉下来的小脸再度一紧:
“什么?”
“可是步伐、力道、精确、动作,包括该死的摆锤……我五项都做得很好了啊!”
少年不忿地抗议。
“是的,殿下你五项都做得很标准,所以,为了保持这样的好状态……”
马略斯笑眯眯道:
“我们再巩固一下。”
泰尔斯觉得这一夜好漫长。
终于,在二十个标准摆锤刺击训练(其中包括无数倍于它、越到后来越多的、不计入总数的失败动作)后,泰尔斯累瘫在地上,只有喘气的份儿。
“我听说,‘怒海惊涛’,是生死一线的随机应变。”
泰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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