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许多。
其他的姑娘虽然有些不甘心,可是看着纪颜宁的那张脸,她们连生气都觉得没有必要了,就凭暄王妃的容貌,她们这些人想要赢得暄王的注意简直是不可能。
容祁和容澈从小一起长大,友谊颇深,即便是不少大臣觉得应该忌惮容澈,可是在容祁看来,没有容澈,他就走不到今天这一步。
天气渐渐变凉,已经入了秋。
容澈和纪颜宁也开始启程打算前往宣州。
柳家一行人前来送行,一向坚强的纪琅倒是红了眼睛。
纪颜宁揉了揉他的脑袋,笑道:“琅儿在长安要好好的,等太学放假可以到宣州找姐姐。”
纪琅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
安氏嘱咐了许多,一脸的不舍,就是担心这路途遥远,怕纪颜宁吃不消,却是忘记了当初纪颜宁一走就是一年半载的事情。
一一道别,纪颜宁这才踩着矮凳上了马车。
车队缓缓而行,她掀开了马车的车窗帘子,回头看着站在城门口处送行的人,眼眶也有些发热。
这些人都是关心着她的人啊。
长安渐行渐远,纪颜宁伤感的情绪倒是没有维持多久,她是个很看得开的人。
走了几日,到了一处的驿馆之中,车队今晚宿在驿馆内。
这驿馆有些偏僻,但是对于来往的人来说,无疑是个好地方。
纪颜宁要了水,好好洗漱一番之后,这才让人送了饭菜进来。
出门在外,伙食自然比不得在府中的日子,不过纪颜宁不是个娇气的,倒是习惯得很。
驿馆里住着不少来往赶路的人,纪颜宁对他们不感兴趣,所以就在房间里和容澈下棋。
容澈的棋艺进步很快,可以说是在和纪颜宁切磋的时候,因为纪颜宁从来不会手下留情,在失败之中反而成长得更快,偶尔能和纪颜宁打个平局。
这十分的难得。
毕竟纪颜宁的棋艺诡异非常,不是一般人能够招架的。
不过这盘棋他是注定讨不到好了,想了半响也不知道这棋子该如何落下。
“叩叩。”
门外响起了护卫的敲门声。
容澈抬眸,开口道:“进来。”
一个侍卫走了进来,上前行礼,随即禀报道:“王爷,这两日跟在我们后面的商队,似乎有些问题。”
听到侍卫的话,手指里正夹着一颗白子的纪颜宁歪头看向了他。
容澈放下了手中的黑子,问道:“怎么回事?”
“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商队。”侍卫说道,“前两日还算是安分,可是今晚似乎是格外的注意我们的动静,虽然做得隐蔽,不过看得出来这些人应该不是善茬。”
纪颜宁听了侍卫的话,微微蹙眉起来。
如今她和容澈都已经打算去宣州了,怎么还会有人在暗中跟着?
容澈说道:“先把人给盯紧了,若是再有什么动静立马汇报,若是他们真的是冲着我们来的,下手不要手软。”
虽然不知道会是谁派来的人,但是如果对他们有威胁,容澈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侍卫应了一声是,随即退了下去。
纪颜宁纤长的手指还在玩弄着手中的棋子,她看向了容澈,说道:“你觉得可能是谁派来的?还是单纯的求财?”
容澈的眸子里有些寒意,说道:“我们的身份很明显,求财总不能求到我们的头上来。”
纪颜宁点头,觉得也是,一看他们这个架势,便不是普通人能招惹的。
除非是亡命之徒,不想要命了,才敢打他们的主意。
所以这些人只能是有预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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