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觉得是青烟观的人杀的人,而皇帝却觉得一团乱,青烟观的道士们听着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倒是想澄清,却是无人相信。
除了护国寺和青烟观的事情之外,长安城里还有一件事让众人议论纷纷。
那便是皇帝又降了一道赐婚圣旨给暄王,让他娶蔡太傅的嫡孙女为平妻。
一时之间长安城的贵胄人家都听闻了这件事,不知道皇帝这次欲以何为,当初娶纪颜宁是暄王亲自求娶的,想来暄王妃已经是定下来了。
可是皇帝突然而来赐婚,却让众人不解。
不解归不解,不妨碍旁人看热闹,原本在长安就挺受关注的纪颜宁一下子又被人推到了风口浪尖之处。
其实想看纪颜宁出丑的人不少,这回听闻她要和蔡太傅府的嫡孙女一同为暄王的平妻,倒是想知道这两人日后要怎么相处。
他们想多了。
这圣旨还没下几天,就在长安城的人热议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消息,说是蔡太傅府中被赐婚的姑娘死了。
“死了?”纪颜宁听着传回来的消息,眸子里却是平静得很。
元娇娇点了点头,立在纪颜宁的身侧,说道:“听闻是隐疾发作,不治而亡。不过她那样的人,死得不亏。”
对于那蔡太傅府里的孙女,元娇娇自然是没有多少好感的,死了便死了。
纪颜宁的脸色是愈发的苍白了,看起来像是随时都有可能倒地似的,让人觉得心疼不已。
元娇娇也觉得这些日子纪颜宁的身体是越来越虚弱,估计也有被气的,所以当她知道蔡家姑娘死的时候,立马就过来给她报信了。
可是纪颜宁的神色却是平静得如同深潭里的湖水。
纪颜宁说道:“我知道了,想来是容澈做的。”
容澈自然是不愿意娶蔡府的姑娘的,可是圣旨已经下了,他拒绝不得。
只好把蔡家姑娘给杀了。
元娇娇想了想,说道:“就算是暄王做的,只怕是外面的人不会那么觉得,可能还会将这件事算在你的头上。”
人性总是这样,每当遇到这样的事情,利益的即得着便是最值得怀疑的对象。
毕竟蔡家姑娘死了,得意的可不就是纪颜宁?只有她一个暄王妃,还不知道如何高兴呢。
只是这些事情私下了传一下也就罢了,没有证据的事情,谁又敢放在明面上说,只是元娇娇到底还是听到了些许的风声。
纪颜宁听了元娇娇的话,倒是无所谓:“在众人眼里,我不过是个商女,空有一个县主的名头,连食邑都没有,想要不知不觉的杀太傅府的姑娘,实在是太过于牵强。”
那些人会将事情引申到自己的身上,无非是觉得自己凭空又得意起来,让她们觉得有些愤懑罢了。
只是若认真细究起来,可半点都沾不到自己的身上来。
蔡家姑娘一死,皇帝又怎么可能想不到是容澈动的手脚呢,现在的容澈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小王爷,若是惹怒了他,他自然是有自己的手段的。
然而蔡家姑娘虽然死得蹊跷,却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是容澈杀的人,不管是蔡府还是皇帝,只能将这口气给咽下去。
那蔡家姑娘原本就很得太傅的宠爱,这会皇帝想着让她当暄王妃,蔡家高兴不已,可是没想到最后却落得这样的一个结果。
明知道是容澈动的手脚,可惜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去找容澈质问。
质问了也没有任何的用处。
倒是有些埋怨皇帝明知道暄王不喜,还非要给他塞个平妻了。
元娇娇点头,说道:“罢了,不去理会那些人,你自己养好身子才是。”
看着纪颜宁这惨白的脸色,赢弱的身躯,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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