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师父会理解自己的。
接下来几天发生的事情,就在意料之中了。
就在他要拿着证物去刑部提交的时候,半路上却冒出了不少的杀手,想要取他的性命,不过好在有救援及时赶到,不过应文煦还是受伤了。
因为受惊太多,所以便大声地喊出二皇子是害死易行之的凶手这件事。
周围有不少人藏着,纪文煦一副担心自己会被杀死,便将事情在大街上就说了出来。
没过多久,这件事一下子就传遍了整个长安城。
瞋州知府易行之贪污受贿,大部分的钱都给了二皇子府,长河决堤,二皇子害怕东窗事发,杀人灭口,一下子群情激奋。
皇帝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那些证据已经呈到了自己的手上。
但是这些证据已经有不少人看过了。
二皇子这些年在易行之那里受的贿赂和其他字画古玩,也有十几万两银子了。
“你还有何话要说?!”
皇帝将那两本账簿扔到二皇子的面前,砸中了他的脑袋,掉落在了地上。
二皇子被急急宣入宫,一进御书房就被皇帝用账本砸了过来,旁边还站了不少大臣,看着他的神情都颇为的失望。
“儿臣冤枉啊!”二皇子知道这样的事情,定然是不能承认的,哭着喊道,“这件事与儿臣无关啊,这个账本定然是伪造的,儿臣也不曾派人去杀易行之啊!如果父皇不信的话,可以去查,儿臣手下的人可没有离开过长安呢!”
皇帝的气得眸子里满是怒火:“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朕已经让人查过了,这确实是易行之的账本。”
二皇子的面色惨白,他没想到易行之那个蠢货,居然还偷偷留下什么账本,难道是日后打算用来威胁自己的吗?
就算是不杀了他,他也会成为自己的阻碍。
可惜翟太尉却没有办好这件事。
想到这里,二皇子的目光朝着翟太尉看了过去,那眼神,分明就是在兴师问罪一般。
翟太尉却是面无表情,对容裕说道:“事实摆在眼前,殿下还是如实招认了吧,皇上心慈,定然不会为难殿下的。”
他这是想着要从这件事里脱离出来呢。
容裕的目光直直地盯着翟太尉,可是还没等他说话,坐在龙椅上皇帝却是开口了:“翟爱卿的话真是让朕有些不明白,这个逆子做出了这般事情,朕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如果整个长安城的百姓都知道这件事了,就算是想压也压不下来了。
如今民愤甚高,若是他再偏袒容裕,他这个皇帝也要受到诟病。
翟太尉听到皇帝发怒地话,急忙低下了头,跪在了地上,说道:“是微臣言语无状,还请皇上恕罪!”
容裕的目光看向了皇帝,已经慌了,说道:“父皇,这件事真的和儿臣没有关系,儿臣确实收了一些易行之的好处,可是我不知道他竟然是从修河坝里的钱里抠出来的,若是知道,儿臣打死都不会碰这个钱的。”
皇帝被二皇子气得够呛。
二皇子继续说道:“人真的不是我派去杀的,那个刑部派去的小子根本就不懂查案,我也不曾派人去杀刑部那个小子,父皇你要相信我啊,我说的都是真的。”
尽管他的语言很苍白,可是却说得格外的真诚。
毕竟除了收钱之外,其他的事情他确实没有做过。
皇帝的脸色越发的深沉,容裕的辩解实在太过无力,仿佛是在垂死挣扎。
如今刑部那边证据齐全,易府一家都是被训练有素的杀手给杀的,绝非是普通的山匪或者难民,还有就是易行之曾经向容裕禀报过瞋州水灾的事情,可是他却知情不报。
“朕对你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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