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着抽出些银钱来。
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下来,至于易行之一家被灭的案子,皇帝点名给刑部来查,刑部尚书觉得这样蹊跷的案子,定然是要戚提刑亲自前去才能勘破,只是这些日子来,刑部大大小小的案子堆积了不少,若是戚提刑离开了长安,只怕案子是越积越多。
戚提刑倒是向刑部尚书举荐了纪文煦。
纪文煦是他收的弟子,平日里跟着他查案的时候,他从来都不吝啬自己的本事,毕竟纪文煦有天赋,也有毅力,是个可栽培之人。
总不能让纪文煦一直待在自己的身边当个跑腿的小吏,是时候让他自己去查查案子了。
纪颜宁得知这件事,倒是有些惊讶。
“你如今职位不高,若是将你派去瞋州查案,其他人不会觉得刑部怠慢了这案子吗?”纪颜宁问道。
纪文煦笑道:“这是有师父作保,小姑姑不用担心,我前往瞋州,就是代表刑部的人,只要能将案子查清楚,也未尝不可,之前刑部也是有过这样的先例的。”
纪颜宁听得他这般说,倒是点了点头,让纪文煦去查这个案子,或许还能迷惑一下二皇子的人。
若是他们得知前去瞋州查案的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定然不会放在眼里的。
纪颜宁说道:“既然是你来查这个案子,我自然也不必瞒着,这件事就是翟太尉手下的人所为,你若是遇上了翟太尉的人,就多避着些许,莫要在外暴露自己能查到的东西。”
纪文煦听到是翟太尉所为,先是怔了一下:“小姑姑怎么会知道?”
纪颜宁道:“之前和翟太尉有些过节,后来我派人盯着他,发现他早已经投靠了二皇子,而且还派自己的手下灭了易府全家,我想这应该和二皇子脱不开干系。”
纪文煦听着纪颜宁的话,倒是苦笑起来:“师父还想着用这个案子来考考我这些日子来的功底呢,没想到我倒是先从小姑姑这里得知了答案,这算不算是作弊?”
“就算是知道答案,没有证据也是徒劳。”纪颜宁说道,“办案讲究证据,你总不能空口无凭就说是翟太尉杀的人,我也不可能让我手下的人给你作证,所以说还是得要你自己查,不过那易府早就被烧了个光,想要查到证据可不容易。”
纪文煦笑道:“有小姑姑这个答案,已经能让我少走不少的弯路了。”
纪颜宁不可置否,说道:“正好我的一些手下还在瞋州,你若是过去了,我会让他们听从你的吩咐的,顺便保护你的安全。”
纪文煦知道纪颜宁是为了自己好,他也不推脱,点了点头,说道:“多谢小姑姑。”
看着纪文煦这般模样,纪颜宁多少是有些欣慰的。
当初应家出事的时候,纪文煦还是个襁褓之中的婴儿,所以纪颜宁并不奢求他能记得那些仇恨,只希望他能平安顺遂,便是最好。
他已经受过那么多的苦,纪颜宁自然是不想他日后的日子再过得艰难,毕竟是兄长的孩子。
纪颜宁在纪宅里和他提了不少瞋州的事情,才发现时间过得不早了。
“既然要远门,我让人给你准备些许路上要用到的东西,现在瞋州水灾,不必其他的地方,更要注意一些才是。”纪颜宁说道。
见她事事都为自己打理的模样,纪文煦忍不住发笑:“小姑姑,我可不是纪琅那小子,这些事情,我自己能准备的。”
纪颜宁点了点头,按年纪来说,纪文煦确实都要比她大一些。
“对了,你之前不是与我说过,你心仪之人是仁安郡主府的郑鸢吗?”纪颜宁说道,“这么这会儿没有动静了?”
纪文煦听着小姑姑提起郑鸢,脸上忍不住有些尴尬的僵硬,他讪笑道:“我如今这般,还没有功名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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