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有些不敢,问了好几遍谁先来,两个人面面相觑,谁都不说话。
“我能不能不治?”有一个开口道。
纪颜宁微微挑眉,看向了这个官兵,他是看守城门失职被关进来的。
其他都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他看了一眼长史,说道:“我觉得长史大人说得没错,我现在还不确定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另一个官兵则道:“我怕痛。”
纪颜宁的看向了侍卫,指着那个说自己怕痛的官兵道:“把他给我压出来,按住了。”
官兵脸色煞白,明明刚才还那么好说话的纪颜宁正经起来竟然那么凶。
还没等他说什么,两个侍卫就已经踏步上前,一把将他抓了过来。
纪颜宁道:“痛也得忍着,不然你死的时候会更痛苦。”
听到他呼叫,珍珠直接将汗巾塞到了他的嘴里,整个牢房里安静了下来。
被侍卫控制着,就算是想挣扎也没有办法,只是纪颜宁轻车熟路,很快就将他脑子里的蛊虫从耳朵里给引出来烧死了。
随后将他直接扔过去和那些已经解毒的人关在了一起。
现在只剩下了两个没有解毒的人,一个是长史,一个是刚才拒绝的守城官兵。
纪颜宁的目光看向了容澈,随即直接净了手,看向了那个守城的官兵,说道:“不解毒也可以,我给你诊脉。”
侍卫将他带了出来,让他坐在纪颜宁的对面,伸出了手。
纪颜宁正打算给他把脉,只看见那官兵的袖子里突然冒出了一把匕首,朝着纪颜宁直接刺了过去。
“大小姐,小心!”珍珠惊呼出声。
纪颜宁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一下,可是那匕首刚挥到了半空,便停了下来。
容澈握住他的手腕,目光冷得可怕,随即手用力一掰,他手中的匕首便掉落在了桌子上。
“赵四!你这是在做什么!”在一旁牢里被关注的其他士兵看见他正要刺杀纪颜宁,都有些不可思议。
赵四却完全听不到他们的话一样,目光直直地瞪着容澈,另一只手挥拳朝着容澈打了过去。
容澈神色一凛,将他的手腕一折,这安静的牢房里响起了一阵骨头断裂的声音,随后便是惨叫声。
容澈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上,赵四整个人连带着凳子都狼狈地摔在地上,吐了一口血。
只是他抬起头,目光里的杀意仍是不变,正打算朝纪颜宁袭去,却被容澈直接挡住了去路,浑身散发着冷意的容澈,再次握住了他的另一只手,轻松这段,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让他直接跪了下来!
纪颜宁被两个侍卫护在了身后,倒是没有受伤。
侍卫上前,用绳子将他绑了起来。
“赵四他这是怎么了?”后面的官兵说道,“他怎么能去刺杀纪大夫!”
纪颜宁倒是一副早在意料之中的模样,看向了那些守城的官兵,开口道:“因为他和你们不一样,他并没有中蛊毒。”
听到纪颜宁的话,不仅是那些士兵,就连赵四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她。
纪颜宁勾唇冷笑,看来今天收获不错,还抓住了一个潜伏在衙门里的人。
容澈冷冷地对赵四道:“说,你到底是什么身份,背后是什么人!”
赵四低头,沉默不语。
纪颜宁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小药瓶,放在了桌子上。
容澈拿起了药瓶,倒出了一颗药丸,想塞进了赵四的嘴里。
赵四不愿张开嘴巴,就容澈用力捏住下颚,仍是强行喂了下去,最后在他胸口上拍了一掌,直接吞了下去。
“你们给我吃了什么?”赵四的目光恨恨地看向了容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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