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很不好。
看着跪在地上的飞鹰和秋鲤,容澈沉声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属下求王爷恕罪,我们冒犯王爷,实在是因为王爷的伤不能再加重了。”飞鹰说道。
那日容澈不顾劝阻出门,背后的伤口确实被裂开了一些。
若是再强行前去肇县,只怕不出郢城的城门口就已经吃不消了。
容澈垂眸,问道:“颜宁有消息传回来了吗?”
飞鹰说道:“如今还没有,最迟也应该是今晚才能将消息传回来。王爷还是先安心休息,纪姑娘向来聪慧,又带了那么多的兵马和护卫,一般人是伤不到她的。”
纪颜宁向来兵行险招,遇事总是会做出一些让人出其不意的事情来,好在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容澈瞥了飞鹰一眼,对他们两个人说道:“罚你们洗马厩两日。”
飞鹰和秋鲤随即行礼道:“是,属下认罚。”
容澈的背后传来阵阵的痛意,他现在有些懊恼自己受了伤,若是不然,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连想去肇县都如今困难。
可是他的心里总是有些不安,莫名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王爷,之前丁家军有人过来找王爷求助,说是他们丁将军被冤枉了,如今正被定北军给监视着。”秋鲤说道。
容澈垂眸,眼眸里泛出一阵冷意。
这丁振居然还有脸来他的面前里喊冤枉?
容澈说道:“跟定北侯府的人说,好好审问他和他的部下,还有他身边的那个军师,要是打死都不说,那就往死里打。”
秋鲤应了一声是,随即退了出去。
肇县那边的消息传回来的不算慢,刚入夜就有人快马传回了消息,纪颜宁果然救下了萧少北。
容澈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莫名还有些担心,他也不知道自己内心的这股不安到底从何而来。
以至于第二日一早,他便让人准备了马车,打算亲自前往肇县。
燕兵急匆匆地离开了肇县,萧少北带着兵马前去安福肇县的百姓。
但是经过了燕兵的洗劫,现在肇县留下来的人已经不多,大多数已经去逃难了,剩下的一些丁家军也被定北军控制住了。
入了城,纪颜宁看着这乱糟糟的一片城,心中难免有些心酸。
站在两侧的百姓们有的欢呼着,有的哭泣着,有的默默地望着他们定北军的队伍,人群之中高声呼喊定北侯的名字,仿佛终于迎来了光明。
只有丁振和容嶙那样冷血无情之人,才会如此不顾百姓的安危,让他们置身于水火之中吧?
他们那样的人,手握着权利,却始终只想着自己。
百姓何其无辜啊!
纪颜宁默默地跟在萧少北的后面,随着他来到了县府衙门。
一个穿着官服的微胖男人迎了出来,看见了萧少北下了马,随即上前哭诉道:“萧侯爷!我们总算是把您给盼来了!”
萧少北看了一眼眼前的人,问道:“你是?”
微胖的男子这才反应过来,随即说道:“下官是这肇县衙门的主簿黄立德!县太爷被灭了口,如今衙门里无人主事,只能由下官来暂为打理,您是不知道,燕兵有多么的凶悍……”
纪颜宁看着黄立德,微微蹙起了眉头。
这个黄立德,未免也太过于唠叨了。
萧少北没有理会他,抬步径自走进了衙门之中。
纪颜宁和袁武他们跟了上前。
黄立德这才看见萧少北身后跟着的纪颜宁,他微微一怔,随即道:“不知这位姑娘是?”
萧少北回头,有些不悦地说道:“不该问的别问。”
黄立德讪讪地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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