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要让她担心,自己会妥善处理。
段无瑕见他一脸郑重的模样,一时说不出任何劝解的话出来了。
他很清楚萧少北这个人,以前的他性格温和,但是却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如今这般更是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立场。
可是作为朋友,段无瑕绝不可能就这样看见萧少北身入险境而置之不理。
萧少北将信写好,轻轻吹干之后收进了信封之中,递给段无瑕。
段无瑕无奈地看了他了一眼,将信收了起来。
萧少北说道:“这几日我可能会被人一直盯着,再过些日子便要返回北疆了,我唯一担心的就是纪颜宁,若是可以,不求你能帮她什么,只希望有些时候不要为难于她。”
段无瑕眸子微沉,扯嘴冷笑道:“她若是不惹是生非,我怎么可能会为难她?你这么关心她,为何不将她带去北疆?”
也好绝了容澈的念头。
萧少北说道:“还不到时候。”
段无瑕没有再接他的话,他算是明白了,对于纪颜宁,萧少北还真是无条件的信任。
第二日的时候定北侯和忠德伯斗殴的事情已经在长安闹得沸沸扬扬了。
毕竟昨天晚上的动静那么大,想不知道都挺难。
都察院的御史果然连夜写了弹劾奏章,将定北侯和忠德伯都弹劾了个遍。
言徵被萧少北打得已经下了不了床,自然是上不了朝的,而萧少北则是无所顾忌地带着他那张青紫的脸去上了朝。
看到萧少北的那张脸,众朝臣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打得实在是太惨烈了些。
皇帝怒不可遏:“萧少北,你可知罪!”
萧少北目光淡然,踏步迈出了队列,低头拱手道:“微臣知罪,微臣不该冲动而动手打了言徵,应该等巡卫营来了将他押下。”
“放肆!言徵怎么说也是身负爵位,怎么可能让巡卫营说押就押!”皇帝的眸子沉了下来。
萧少北说道:“可是身负伯爵之位的言徵带着他的府兵将微臣的侯府围得水泄不通,还扬言要教训微臣,若是巡卫营不能将他押下,微臣又不能还手,那岂不是就任他宰割?”
皇帝冷眼看着他:“任他宰割?你好歹是个侯爵,难不成就只会用拳头来解决事情?”
萧少北道:“微臣只是莽夫悍将,确实想不出什么法子。”
“莽夫悍将?”皇帝冷笑一声,说道,“朕看你是有算计多得很!”
萧少北低头:“若皇上真是如此觉得,微臣无话可辩驳,臣愿意领罪。只是言徵带兵围堵侯府,出言侮辱臣的父母,臣只后悔没有下死手,愧对父母,枉为人子。”
他直接跪了下来,低头认罪。
百官看到他这副模样,心中多少有些不忍。
自收受贿赂案之后鲜少在朝廷上出言的胡勇站了出来,说道:“禀皇上,微臣认为言伯爷带兵的事情,其中定有缘由。”
“想来胡大人当初收受贿赂的事情也是有缘由的。”萧少北说道。
胡勇被他这么一呛,脸色有些羞恼,却仍是说道:“一事说一事,本官行得正,萧侯不必这么出言讽刺。忠德伯此人向来做事严谨,为人忠厚,这样做绝对是因为事出有因,萧侯扣押忠德伯府三名中将的事情又如何解释?”
萧少北说道:“那三个中将的事情还是让厉都尉来解释,自己的中将死了赖到本侯头上,可没有这个道理!胡大人说言徵做事严谨,为人忠厚,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你!”胡勇道:“我只是实话实话罢了!”
萧少北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言府里的龌蹉现在长安城谁不知道?后宅混乱,纵容庶子嫡母霍乱,有违人伦!他的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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