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招了吧,在千岛湖干那事儿,你当我们不知道?”关荫看看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毒枭,一副执法官的模样。
别看那狗东西可怜,这些人没一个可怜的,到了这里,他们是老鼠,可在外头,他们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
对这些人,关荫不带一点同情,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消除他们的罪孽。
狗腿子一号凑过来问:“大哥,要不动手吧,一个毒枭,没必要跟他讲什么人权。”
狗腿子二号立马附和:“对对对,让丫尝尝专政的铁拳!”
三号立马跟上:“揍是,揍是,揍得是这样,得揍哪。”
还有狗腿子四号,一花膀子大哥,帝都烧烤摊老板,因为见义勇为过头把人给打骨折了,进来接受几天教育,回头还要去领奖励呢,三万块钱呢。
这位脱下小马甲,亮出肌肉,冲大哥请示:“大哥,就这种货,搁点儿醋,爷们儿就把他给办了,你就发个话,咋整这王八蛋,这样婶儿不行,不打问不出个啥道道儿来。”
关荫看看弟兄们,商量的语气问:“那,真要上手段?”
“不上手段不行啊大哥,这是毒枭,咱们是人民,人民对毒枭,那得上手段才京剧,关荫还能给你唱两句琼剧你信不?
邢宪一头冷汗:“快去,快把东西拿过来,好家伙,再让他唱下去,我们跟炮派的渣滓洞差不多了。”
关荫还来了劲儿,继续唱:“贼鸠山,要密件,毒刑用遍。筋骨断,体肤裂,心如铁坚。赴刑场,气昂昂,抬头远看,我看到革命的红旗高举,抗日的烽火已燎原……”
合着你是唱骂小鬼子的啊?
警察们擦擦冷汗,放心了。
“这什么戏?听着有一股子精气神儿!”邢宪没事儿也听戏,但他自诩半个票友,那也没听过啊,于是问战友。
战友们纷纷给白眼儿,你傻啊?我们哪有时间看戏?
“回头问一下,这混球不会连京剧都会编吧?那可是真艺术家了。”看看监控里那坑货一板一眼儿做“革命意志坚如钢”的动作,邢宪摇摇头,算了,眼花了,那货哪来什么革命意志,全是混不吝精神。
俩警察,缉毒大队的,一路狂奔冲到门外:“关爷,关大爷,别唱了行吗?这就是个看守所,没成光头的渣滓洞,你停下来行吗?”
关荫挺不高兴,人家正唱的痛快呢,你们怎么来了?
这人逗,立马警觉地环顾左右,把手里的几张纸递过去,压低声音快速叮嘱:“同志,这是我们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秘密情报,请一定转交给组织,你们一定要转交出去啊——小心这里的牢头儿!”
然后,这货又唱:“他们到底姓蒋还是姓汪……”
隔着铁栅栏,人立马给把嘴堵上。
大哥,我们姓共,真姓共,求您,别再唱了行吗?
那帮狗腿子都看傻眼了,你他娘的,这是来坐牢的,你咋还唱上了呢?
毒枭在角落里默默哭泣,他就觉着,面对枪林弹雨,都没面对这帮人压力大。
“就这,还明星呢,玛德,这什么明星啊,简直就是个王八蛋!”想想十分钟挠痒痒的酷刑,毒枭欲哭无泪。
这次可真什么都招了,一大堆人啊,那名单,真就跟判官手里的生死簿一样。
弟兄们,对不住啊,大哥实在无能,熬不住人家的酷刑啊。
拿着名单,邢宪都觉着不可思议,这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名单啊,多么齐全,除知道的那几个之外,大部分都是不知道的。
“一个软硬不吃的毒枭,就这么被一个挠痒痒给撂翻了?”邢宪觉着很不可思议,琢磨着,以后也得把挠痒痒这种刑罚用到工作当中。
他哪知道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