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先生被关押在西南特种看守所,能确定吗?”
“邹淮派自己的副官传的话,应该不会有假。”郭汉杰道,“再说,他也犯不着骗咱们。”
“嗯,这个西南特种监狱在什么地方?”陆希言点了点头。
“贵州,息烽。”
“能见到人吗?”陆希言问道。
“不能,邹淮说,那是个保密级别非常高的监狱,就是在军统内,现在知道它的存在的也不多,他还是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打听到的。”郭汉杰道,“里面关押的都是重要的政治犯。”
“这么说,我们想要找余先生了解一些当年的情况都不行了?”陆希言道。
“恐怕是不行,不过,这座监狱归军统管理,只要是戴雨农开口,或许还可以进去探听一下。”
“戴雨农现在就等着我求他呢,我只要一张嘴,他肯定会让我做事儿,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那先生您是打算放弃了吗?”
“不,我现在什么都不说,他摸不着我的意图,反而不会采取任何行动,可我一旦开口,以他的智慧,一定能猜出我想要做什么,我又何必说呢,让他去猜好了。”陆希言道,“破解泄密之谜,也不必急在一时。”
……
武汉,军统局本部。(bis)
“老板,香港站来电,确定追杀那支日本特工小分队的就是铁血锄奸团的人,为首的叫谭四。”毛齐五拿着一封电报,走进戴雨农的办公室。
“查到在重庆被日本特务抓走的那个女子和小女孩的身份了吗?”
“目前还不清楚,不过,我们的人从别的渠道搞到了她们的照片。”毛齐五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照片递了过去。
都是非正常拍摄,不过照片上面孔很清楚。
女的很年轻,二十岁出头,看上去很文静秀气,有一种小家碧玉的感觉,另外一张是一个小男孩,十岁左右,浓眉大眼,眼睛很有纯净。
“这个眼神……”一看到这个眼神,戴雨农脑海里不禁浮现起一个人来,他们是如此的相像,再看这张脸,越看越像。
“能联系上王鲁桥吗?”戴雨农略微沉吟了一下,问道。
“应该可以,他们携带了最先进的单兵电台,可以随时跟电台总部取得联系!”毛齐五道。
“命令,不惜一切的代价一定要夺回孩子和这个女人,如果实在做不到的话,那也不能让她们落到日本人手里!”戴雨农略微沉吟了一会儿,牙关一咬,下令道。
“是,老板。”
“齐五,你还有事吗?”
“还有一件小事儿,上海站的邹淮通过咱们内部的关系调查了一下余先生的去向,被我发现了,但我没有阻拦。”
“哪个余先生?”
“就是汪院长遇刺后,咱们通过港英当局抓捕并且引渡回来的那位。”毛齐五解释道。
“是他,不是邹淮想要打听的吧,应该是那位想要了解的才是。”戴雨农道,“这个家伙始终不肯给我一个欠人情的机会,算了,我也从来没这么想过。”
“他想干什么?”毛齐五道,“难不成还想把那位从监狱里救出来,那可是被判了死刑的。”
“那个人,没有校长点头,谁都不敢放人,你以为这是普通的死刑犯?”戴雨农道,“不管他想做什么,你让人盯着点儿,只要人在监狱,其他的事儿你看着办。”
“明白,老板。”
……
午后,南丫岛的宁静被突入起来的一阵枪声给打破了。
紧接着是一通乱打。
枪声持续了差不多有十分钟,忽然又有一伙人加入进来,枪声再一次密集起来,围绕着一座破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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