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有这个耐心。
“啄木鸟同志,其实这可以是看做是对他的一个考验。”老李道。
“老李同志,就不能换个考验的方式吗?”孟繁星恳求道。
“啄木鸟同志,如果他是一心的加入我们,那么他就一定能够通过这一次考验的,你要对他有信心才是。”老李道。
“那我该怎么跟他说?”孟繁星为难道。
“你就跟他说,组织上对每一个加入的人都需要进行一段时间的考察,至于什么时候接纳他,还要看他的表现。”老李道。
“好吧。”
“啄木鸟同志,你不要有心理负担,要相信他。”老李郑重的道,“对了,他有没有跟你提起有关铁血锄奸团的事情?”
“最近一段时间,好像没有提及。”孟繁星想了一下。
“那他跟铁血锄奸团是什么关系,你清楚吗?”
“他救过铁血锄奸团好几个重要人物的命,算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我公司的安保工作,也是他们负责的。”孟繁星道。
“哦?”
“他们并不知我的身份,只知道我跟陆希炎是未婚夫妻。”孟繁星解释道。
“他能用铁血锄奸团的人,只怕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浅吧?”
“他们的关系确实不错。”
“好吧,约个时间见个面,我想见一下他,当面谈一谈。”老李道。
“您要见他?”
“当然了,不然,我为什么要从香港过来,就为了跟你说这么几句话?”老李呵呵一笑道,“那样我在电报里就可以说清楚了。”
“好,我来安排。”孟繁星点了点头,“明天是周末,晚上,我约他出去吃饭看电影,然后再跟他说这件事,您看如何?”
“可以,但不要勉强。”老李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好的。”
……
“陆兄弟,你把我扣在这里根本就是于事无补,你还是让我出去,出去之后,我还能帮你找线索?”
“你可以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找线索的事情,我的人可以帮你。”陆希言道。
“可我真的想不出来,还有谁知道这个秘密。”胡蕴之一天一宿没睡觉了,脑袋都想破了,都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按理说,这个秘密除了当事人之外,没有几个人知道,要知道军师连最亲信的下属都没有告诉。
可见他对这个秘密防范是何等严密。
“胡兄,你再好好想想,既然当初说军师的夫人和孩子都死在了那场政变之中,那为何孩子活了下来,是谁救走的孩子,又是谁把孩子交给了他的小姨抚养?”陆希言也在帮着梳理前后的关系。
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我是在那一场政变之后才来的上海,那个时候,我才认识军师,他正经历着丧妻丧子之痛,我们都痛恨老蒋的倒行逆施,因此很快就成为好朋友……”胡蕴之回忆自己跟军师相知相识的点点滴滴。
“军师手下有一老仆,我们都唤他一声荣叔,当时上海的反动军警逮捕了很多人,不管青红皂白,只要跟共产党有关的,就抓人,军师的夫人聂小姐不过是说了几句同情的话,就被青帮的流.氓打手抓了起来,那个时候,她还在月子里,结果,没有经受住严刑拷打,死在了狱中,小孩子本来也是难逃一劫的,是荣叔花钱买通了人,以缺个孩子继承家业的理由给搭救了出来,荣叔和聂二小姐连忙带着孩子逃离了上海,一路逃到了四川,最后定居在了重庆。”
“原来还有这样一段故事。”陆希言听了,唏嘘不已。
“等孩子稍微长大了一些,荣叔也不知道从哪儿得到消息,又回到上海来找军师,把孩子还活着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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