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伸手拍了拍母亲的肩膀,宋宓心情也分外沉重,她预感是和那日见到那男子有关,或许她和美男犯冲的事情又灵验了但是这样的事情,她如何去说?
“母亲,放心,你且在京城生活,最多三年,我必然能回到京城。”想及此,宋宓眼中闪过一丝光火。
调任为申州县令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祸兮福之所倚。
如此一来,她可以从源头去调查申州出来的那一万石运来京城的粮草,到底有什么作用。
“子期兄,听说你要去申州了?”书房外忽然传来谢清晏的声音,宋宓闻声将手中通过其他渠道得到的申州官员详细资料收拾起来,淡笑道:
“清晏兄,书房杂乱,小弟就不邀请你入内了,想必家母一定很欣喜你的到来。”
说到这里,宋宓不由郁闷,明明谢清晏和自己一样名声不佳,但母亲裴氏就是喜欢谢清晏。
如果不是确定谢清晏是尚书夫人的亲生孩子,宋宓都要怀疑谢清晏才是裴氏的亲儿子。
而且她是真的不想见到谢清晏,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
“子期兄,走吧,咱们去逍遥楼真逍遥!自从你做了那什么监察御史,已经很久没有和为兄一起去了!”
听见谢清晏的话,宋宓让小厮把他轰出去的心都有了。
谢清晏只要来找她,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去逍遥楼。
逍遥楼到底有什么好?
和谢清晏打了一番太极,宋宓终于将谢清晏赶走了。
逍遥楼内,酒过三巡,谢清晏已经醉醺醺。
而此刻宋宓忽然想起自己临走之前还有些事情没有和蝉衣交代,又连夜赶去了逍遥楼,得知谢清晏的厢房所在位置,路过的时候,宋宓特意避开了。
却忍不住向厢房之中看了一眼,看到厢房内场景之时,宋宓眼神忽然一凝。
谢清晏独自一人歪斜的躺在案几之上,宽大的衣袖中露出些许白色的什么,似乎是一个传信布条。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看着谢清晏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宋宓悄悄的走了进去,伸手就要抽出那纸布条。
但只抽出了一点,谢清晏就忽然翻了个身,不知嘟囔了句什么,继续沉沉睡去了。
静静的看了谢清晏一眼,宋宓的眸色深了几分。
人真正沉睡时和装睡时的呼吸是不太相同的,她刚才有些着急,没有仔细辨认。
谢清晏,恰是后者。
所以这东西,她不能再弄了。
虽然那布条虽然只抽出了一点,但她依旧看到了两个字。
似乎,是
申州。
衣袖中一个布条,恰有她近日最想调查的地方。
谢清晏,似乎,没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事情真的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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