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什么了把你吓成这样”见我稳定下来,潘多拉扭头问。
“没什么,一个噩梦而已,你不也经常做梦吗”我心有余悸的摇了摇头,杀人太多,做噩梦是常有的事,不过这次的梦似乎有点奇怪,我不敢,也不知道害怕些什么,心里总是惴惴不安。
“不想就算了,不过我提醒你,最好赶快调整好心态,如果让希娅看到你这幅衰样,不定会逃婚噢”潘多拉轻笑着仰头喝光杯中红酒,起身回房间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得摇头苦笑,这个女人啊,永远都是那么警惕,那么多兄弟都没听到我的叫声,就她注意到了,所以,我特喜欢跟潘多拉一起出任务,安全啊,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这下我算是彻底失眠了,让一个噩梦搅得心绪不宁,抱着酒瓶看向远处教堂的钟楼,心里祈祷着“上帝啊,如果你真的存在,一定保佑明天一切顺利,大不了我答应你以后少杀几个人,就算我不够资格,你也得看在希娅的面上保佑我们,她可是你最虔诚的信徒”
到了这时候我才发现信仰的好处,以前兄弟们总是我没有信仰是个可怜虫,我一直不明白到底哪里可怜,此时此刻终于懂了,就是当你无能为力的时候,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只能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信仰之上,这是一种精神寄托,或者心理安慰,当佣兵的少不了这个,试想一下,临死前连上帝都不听你的祷告,那该有多孤独。
这个夜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我就这么坐着直到天亮,一点困意都没有,也不知道是被噩梦搅得还是得了婚前恐惧症,我倒宁愿是后者,不过很可惜,婚前恐惧症这个词用在我身上不合适。
天刚亮,楼下就热闹起来了,五六十个兄弟忙里忙外的做准备,西方人的婚礼有什么规矩我不知道,不过仔细想想也就那么回事吧,有兄弟们帮忙,我反倒成了最清闲的一个。
直到舞娘和九尾狐拿着礼服把我从天台拽回房间,两人充当了化妆师给我好顿收拾,舞娘给我做了个时下最流行的新发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哪还有一点战士的样子,简直就是个走t台的模特。
“发型做的不错,以后不当兵了,你可以改行去做化妆师。”我用挖苦的口气道。
“得了吧,我怕画着画着就把人家脑袋割下来了。”舞娘长的妖娆妩媚,出的话都充满了血腥。
“鞋子呢,有没有人看到鞋子”边上的九尾狐忽然发现我竟然还穿着拖鞋,翻箱倒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定制的皮鞋,急的满头是汗。
“这儿呢这儿呢”恶狼嬉皮笑脸的钻进来,手里拿的正是跟礼服配套的皮鞋。
“混蛋,你拿着鞋子干什么”九尾狐气哄哄的一把抢过来。
“我替他试试合不合脚”恶狼嬉笑着靠在门口,看着我点头笑道“嗯,不错,挺帅的。”
“这还用你老子天生就帅”我白了他一眼,问道“外面准备的怎么样了”
“一切就绪,就等着出发了。”恶狼耸耸肩。
“教堂那边呢”我终究还是有点不放心。
“奥丁调集了圣殿武士团所有的人守在教堂,队长也带了十几个兄弟提前过去,整个教堂都已经清场,一个外人都没有,博士还拿出了最新型的探测器,把整个教堂都测了一遍,保证没有爆炸物,放心吧兄弟,万无一失。”恶狼自信的拍了拍胸口。
“我们用的车子也都检查过了吧”我还是有种淡淡的不安。
“当然,都是我们自己人检查的,不可能有问题。”恶狼耸耸肩。
“那就好”我点点头,能想到的都做了充分准备,应该不会有事,我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婚礼是在八点,早上七点我把希娅从房间里接出来,打开门的那一刻,我整个人惊呆了,都穿婚纱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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