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什么时候出发”我努力压制仇恨的火焰,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接连收到两个噩耗,女孩与我素不相识,只因我的礼物而送命让我过意不去,但船长不一样,他是我兄弟,虽然不曾一起战斗,却也是生死与共,那是无法相提并论的感情。
“明天一早直接飞往马里,不管有没有船长的下落,都要走一趟,你的伤还好吗”除了武器之外,其他东西女神都帮我收拾好了,唯一担心的就是我受伤的身体。
“我没事,不用担心。”我扶着女神的肩膀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船长命悬一线,此时此刻我就算断手断脚,爬也要爬去救他或者报仇。
“圣战者的事你和奥丁谈过了吗”我问女神,奥丁被这些恐怖分子缠上必须立刻返回罗马,一次刺杀失败不会让那些家伙放弃,不定正在酝酿更大的计划,我们走了,奥丁的处境会更加危险。
“已经谈过了,奥丁叔叔也准备明天离开安哥拉,政府军会派人护送到机场,有圣殿武士团在身边不会有问题。”女神要比我更担心奥丁的安全,那个顽固的老家伙也只有她劝得动。
收拾好装备大家便各自靠在一旁睡觉,我也趴在桌上却始终睡不着,明天就要走了,有些事今晚不办就再也没机会了。
护士因我而死,我就这么走了,心里始终是个疙瘩,现在一闭上眼睛,就是她临死时的眼神,这个仇若是不报,那样的目光恐怕永远都挥之不去。
越想越心烦,我便拎着枪鬼使神差的离开了房间,到了外面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脚下不知不觉的像那个长官的营房走去。
在外面的黑暗处,营房里的灯光还没有熄灭,里面还有人影晃动,显然长官还没睡,门口有两名警卫岗,但是他们并没有发现我。
我在黑暗的角落了许久,脑袋里乱成一团,几次想冲过去干掉里面的人,都被自己阻止了,特种军人的思想不断提醒我,冲进去大开杀戒的行为绝不是一个特种狙击手该做的。
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营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我抬头看去,借助屋里的灯光看的清清楚楚,那个该死的杂碎竟然自己出来了,
此时我只要抬手一枪便能打碎他的脑袋,到底该不该做我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不停的做思想斗争,天人交战了半天,最后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那家伙在外面了一会,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转身便要回去,眼见他要走,我一时情急也顾不得许多,脑袋一热便抬起了枪口,就在扣动扳机的前一秒,一只手从身后鬼魅般的伸出,瞬间扣住我的手腕,在脉门上用力一按,我整只手顿时酸软无力,五指松开,手枪被人家轻而易举的夺去。
待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另一只手伸过来捂住我的嘴,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动,是我”
听到这个声音我长出一口气,刚才还以为被政府军发现了,“你怎么也跟来了”能这么轻松偷袭我的人,就只有潘多拉了。
“我不来,你就害死大家了。”潘多拉把手枪扔给我,语气中全是不满和责备。
“抱歉,我一时没忍住。”我叹了口气,刚才的举动完全是着了魔,并非我的意,只是这个解释完全没有服力,连我自己都觉得脸红,出来只会让潘多拉更生气。
“你怎么搞的我在你身后了那么久都没发现,如果是敌人你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这个状态还是我认识的刺客吗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是调整不好,我只能把你送回法国,营救船长的任务不需要你参加,否则会害死所有人。”潘多拉对我的表现失望之极。
“对不起,是我的错,因为我的问题害死了一个孩子,不给她报仇,我会一直内疚下去。”我低着头轻轻叹了口气。
潘多拉盯着我沉默了一会,然后扭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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